安软软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眨着眼,小手触摸到的除了小腹那炙热的温度,还有掌心下昂扬的凸起。
“夫君,你怎么又……”她脸红彤彤的,话语未尽,轻咬着唇。
将军的精力也太过旺盛了!明明昨晚就做了很久很久,结果现在又昂首挺胸着!
卫承泽的拇指掰开咬着樱唇的贝齿,摩挲着被她咬出淡淡齿痕的丰润唇瓣,粗糙的指腹刮得粉嫩的唇泛了红:“谁叫软宝一直勾引为夫呢。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
其实连他自己也有点吃惊,昨晚要了几回就不消说了,早晨至今在武场待了两叁个时辰,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可一触碰到这个娇软的小美人,全身血液与精力又全部往小腹倒流,腹中燃着一团火焰。
这可真是个小妖精,怎么也要不够她。
如果说他以后是在小娇娇的身上死去的,那他也是信的。
她无须抛出勾人的眼神,使出魅人的手段,单看着她,拥着她,就能牵引出他心里的欲火。
安软软不满的哼哼:“夫君污蔑软软,人家哪儿有勾引你了。”
他挺了挺下身,把隆起更往她掌心里送,“这儿说的,要不然它怎么会竖起来?”
“明明是夫君体力充沛。”
卫承泽点了点她高高噘起的唇角,一掌摸进她的衫内,在细嫩光滑的皮肤上游走,炙热的温度像是在点火,惹得安软软气息不稳,微微喘着气,直到高高隆起的双峰,隔着肚兜轻轻揉捏,柔软的触感令人心旌摇曳。
安软软娇喘吟吟,试图阻止他的所作所为:“夫、夫君,你不是、说要换衣吗?”
“是啊,软宝怎么还不帮夫君把裤子换了?”
“那、那你……”安软软看了眼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手。
“我摸我的,软宝脱软宝的。两件事不相干。”卫承泽说着,恶劣地用两指夹住顶端肿胀的花蕾拉扯,既疼又愉悦的感觉蹿过安软软的四肢百骸,令她身子微微发颤,下边的小嘴都忍不住收缩了几下。
好坏!
水光氤氲的眼眸夹带着无限诱惑嗔着他,却不知那一眼看得人心里酥麻酸软,想对她做更过分的事,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他顶了顶下身,示意她:“软宝。”沙哑的嗓音性感至极。
安软软红了耳廓,害羞地闭上眼,小手颤着解开裤头就立马收了回来,耳畔传来将军的声音:“软宝,亵裤还没脱呢。”
安软软糯糯的撒娇:“夫君你自己脱好不好?”
“嗯?”淡淡的语调上扬,却是不置可否的态度。
安软软气鼓鼓的,拉扯着他的亵裤脱落,被束缚的肉棒立马蹦跳出来抽打过她纤细的手腕。
“啊!”被突如其来的抽打惊了一下,看到那耀武扬威的昂扬顿时又惊又羞得后退。
“将军!”
卫承泽抓着她的柔荑放在自己滚烫炽热的肿大上,“软宝帮夫君弄出来。”
安软软娇气地撇过头,软糯糯的拒绝:“不要。”
卫承泽揉搓着柔软弹性的胸乳,捏出不同的形状,淡淡的抛下鱼钩:“那看软宝要不要秋千了,夫君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造秋千的。”
“啊!你怎么能这样!”安软软果然立马上钩,娇嗔着跺脚,连作乱的大掌都不顾:“将军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这是不对的!”
“那就要看软宝了。用手还是用乳都可以。”
她被将军吃得死死的。
“坏死了!”
她嗔骂着,但是柔嫩的小手却握住那根滚烫的男根,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掌心犹如被火烧,沿着手臂直烧到她心底,通红的粉颊艳若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