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眸,绣口微张,吐出一句:“脏黄瓜,渣男,呸!”
周从嘉挑挑眉:“我渣男?那明知我又脏又渣还要往上贴的你,是什么?骚货,还是贱货?”
陈佳辰气得浑身发抖,贝齿把下嘴唇咬出了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坠。
“我到现在就只搞过你一个女人,哪里脏了?天天往我身上扣帽子。”周从嘉掐住陈佳辰的下颌逼她松口。
“唔,那,那以后呢?”陈佳辰被捏的口齿不清。
周从嘉擦擦她下唇的血迹,笑出了声:“以后?以后谁知道呢?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
陈佳辰红着眼睛瞪他,一句话说不出,只能默默流眼泪。
如果没有那些事的话,如果自己不那么蠢,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
哪有那么多如果,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时光不能倒流,陈佳辰觉得自己活该。
“哭得真可怜,看得我……”周从嘉拍拍陈佳辰的脸蛋,停顿一下。
陈佳辰心里接话:看得你怎样,看得你心疼了吗?
“看得我又硬了,屁股撅过来,我要操你。”周从嘉是一点人事儿不干,更不会讲甜言蜜语,不知道那么多书都读哪儿去了。
委委屈屈地摆好周从嘉要的姿势,陈佳辰抹了把泪偷偷为自己打气:再努把力,再坚持下,他舒服了就会留下来陪我。如果很满意的话,是不是就能提出一起跨年呢?
还没打足气,周从嘉就捅了进来。既便穴道内满是精液和花液,陈佳辰还是被顶得噎了一下,不知是他太粗太大,还是自己太紧太窄。
“啊——轻点儿,嗯呀。”陈佳辰没叫几句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匍匐于地毯上,只剩膝盖和大腿勉强撑着身体。要不是周从嘉握住她的腰,陈佳辰早就趴平了。
看不惯她这副挨不住两下操就软了的窝囊样儿,周从嘉单手按住陈佳辰的脑袋命令她自己动。
可怜的女人拱腰撅臀、吊着一口气死命往身后男人的腹部撞,肉体的拍打声与咿咿呀呀的叫床声一样软绵无力。
套弄了几十下陈佳辰彻底熄火了,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周从嘉双手重新掐住她的腰胯,结实有力的腰臀上下摆动,一下下重重地捣弄着贪吃的骚洞。
没几分钟陈佳辰敏感的身子又高潮了,可周从嘉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她受不了了,想对这个肉棍用后即丢。
又一个深插顶得陈佳辰在地毯上打滑,她伸直手臂扒住不远处的圣诞树,一点点往前爬。
察觉到肉穴试图脱离自己的肉棒,周从嘉怒火中烧,他身体前倾,胳膊环住陈佳辰的腰肢,大力往自己胯下一带。
“啪!”
“啊——!”
“哗啦!”
圣诞树被拽倒,倒向落地窗,上面的装饰与灯带散落一地。
“想跑?我看你往哪跑!”周从嘉干脆一腿支起一腿撑地骑了上去,自上而下斜着狠插汁水横流的嫩穴。
陈佳辰感觉肚子要被顶穿了,她试着平息周从嘉的怒火:“没有跑,太深了,我受不住哇,啊——”
淫荡的身体再次高潮,陈佳辰快崩溃了,她连声哀求:“求求你,快射吧,嗯呀——”
“鸡巴正硬着就想我射?那你讲两句骚话刺激我一下。”周从嘉还没操够,他想射也射不出来。
陈佳辰见有希望,满口答应:“要说什么?”
“就把上次在庄园拍的照片说一遍。”周从嘉越想越兴奋,抽了雪白的臀肉好几巴掌。
“啊——疼,轻点儿,我,我说不出口。”想起周从嘉从庄园回来后发给她的照片,陈佳辰羞得小穴不停抽搐。
“行,那你忍着,忍到我射。”周从嘉把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换了个角度继续埋头苦干。
陈佳辰吓得尖叫:“我说,嗯呀,我说!我说了你要陪我到明年。”
“你这骚肉都被操出来了。”周从嘉的阴茎戳着阴道内的一小块凸起使力碾磨,还不忘催促陈佳辰:“快说,早完事少受罪。”
强忍羞耻心,陈佳辰哼哼唧唧:“我,我是你的,你的,鸡巴套子,是,是荡妇,是……是小母狗。”
“大点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