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第一次去找你之前,也死过,跟现在一样,那时候比现在好得还快。”
楚霜汵堵住他的嘴,吻上去。
付孤舟还有话想要说,嘴巴被堵住,腰被抱紧,对方用力地吻着他,付孤舟感觉,他好像在颤抖。
他死了楚霜汵这麽害怕吗?
付孤舟不动静静地给他亲着,事实上付孤舟也动不了。付孤舟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自己疯了。
他们两个神经病。
楚霜汵亲完他,紧紧抱住他,意识到,他只差一点点,就再也见不到小皇帝了。
付孤舟:“你说我如果不把那石头毁掉,把它给你,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啊?”
楚霜汵静默不语,给他上药。
付孤舟:“我那天看到你身上的伤了。你给我擦药,你自己带药了吗?”
“不碍事。”
付孤舟不信,按住他的手往他身上扒,“你这几天身上好香,你肯定不对劲,你给我看看。”
绝对力量的悬殊,很快成付孤舟被他按住。
付孤舟不再动,开始翻旧账,不给他好脸色,“我以前不知道,你还喜欢被人叫哥哥啊?”
楚霜汵很快想到他说的什麽事,着急解释:“我真的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
付孤舟朝他哼一声。
药上好了,楚霜汵给他穿好衣服。
付孤舟坐着朝人歪过去,“要不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原谅你。”
楚霜汵怔了一下,笑,“我比你大。”
“大怎麽了,夫君你都叫了。”付孤舟桃花眸闪闪,双瞳剪水,“叫一声让我开心一下,我就理你。”
楚霜汵抱住主动贴过来的少年,许久没看到他这样对自己笑过,手在少年发丝柔软的脑袋上又揉了揉。
“哥哥。”
回头成一笑
付孤舟舒服了。
果然他就算在坐牢又如何,这个家他才是老大。
付孤舟在楚霜汵的一声哥哥中非常舒服地进入美梦。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楚霜汵在一边给他摇着扇子。
付孤舟更舒服了。
他就说他才是老大。
楚霜汵原本静静看着熟睡中的人,脸上是满足的微微笑意。人醒时,神色是有一点紧张的。
见付孤舟朝他伸手,松懈下来,相信了昨晚不是昙花一梦。
楚霜汵将人扶起来,熟练地给人洗漱,付孤舟则看一切都好好玩,看到什麽都想碰一碰。
付孤舟看到,墙上木柜中,还有一把古琴。也是楚霜汵的?他从未见楚霜汵弹过琴。楚霜汵有一支玉笛,也从未见他吹过,都是拿来杀人的。
反应过来,就被楚霜汵牵着走去了最外面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