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吐血了?”
付孤舟看着他脸色不怎麽好,自己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天上白玉京
楚霜汵脚步一顿。
闻声,缓缓将脸转过来。
看着付孤舟身形单薄地走来,道:“陛下冷吗?”
付孤舟阴沉着脸,听到,更恼了,吼他道:“别说朕,朕现在在说你!”
付孤舟几大步走过去,抓起楚霜汵衣襟,闻了闻,上面还有几缕不易查见的尘灰。
付孤舟又去掰他的嘴。
被楚霜汵按住了手。
楚霜汵道:“陛下,我去沐浴。”
“朕亲自给你洗!”
“不用。”
“要!”
无论楚霜汵说什麽付孤舟坚持比他更强硬,楚霜汵最后说不过他,被付孤舟亲自扒了衣服看着他沐浴。
付孤舟眼睛一刻不移地盯着他的脸。
在浴池中泡了许久,楚霜汵始终神色淡淡,没有任何变化,付孤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不让自己知道故意在隐忍着。
浴桶里的水都冷了,又添了一次热水。
楚霜汵要出来。
付孤舟不愿,一定要让他继续泡着。
如果楚霜汵真有什麽事,就算他再能忍,坦诚相见的时候也更容易露出破绽。
盯着盯着,天色快亮。
楚霜汵不能再苍白的脸上气色越来越差,眼睛眨了下,倒下去。
付孤舟一慌,连忙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叫太医!”
楚霜汵这次只昏了半日,到白天中午的时候就醒过来。
只是气色较昨晚无异,差到没有能再差的底线。
太医支支吾吾,他们也都给这位质子诊过好几次身体了,实在诊断不出楚质子身体有什麽病,猜测……有可能是中了毒。
问是什麽毒,太医们又诊不出来。因为,楚质子的身体状况,除了人频频昏倒吐血、体弱气色不好之外,与健康人无异。
即便是中毒,也定不是寻常之毒。
还有就是,质子的脉络,与寻常人有些小小的不一样。像是经什麽药物改变过。
付孤舟叫了不少太医来,说出来的结果大同小异。
付孤舟今天上午也有事情要做,怕楚霜汵醒来见不到他,便交由下面干净的官员去做了,自己又在宫里看了半日的折子。
楚霜汵醒时,付孤舟面色複杂,表情郁闷,在床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