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摇头,隐去挡刀那段,把今晚的事简单说了下,然后说“我一直忘了问,罗然的事是你做的吗?”
“是我。”念离回答的坦率,等她的反应。
温荞其实并不知晓罗然的一系列遭遇,知道他被人割去那里也是第二天周韵告诉她的。
当时她还不知道把自己带走的人是谁,所以未想到念离身上。
后来知道那人是念离,又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
难不成她要自恋到觉得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怎么不说话?”念离摸她的脸颊,眼神是与温柔嗓音不同的刻薄审视“觉得我太过分了?”
“没有”温荞轻轻摇头,“他很坏,他罪有应得。”
“我不坏?”他问,“我不是罪有应得?”
“坏。”她轻声说,“很坏。”
“但你们不一样。”
也许他的手段有点极端,但除了他,还有谁会这样护她。
再者,当初如果不是他,落到罗然手里,她还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虽然
温荞没再想下去。
她的心已经偏向他。
念离闻言,拍拍她的脑袋。
“他给你灌酒又给你下药,在你被我带走又后马不停蹄找别的女人在厕所野合。”
他沉声问,“你说他活不活该?”
他在向她解释。
意识到这一点,温荞小动物似的贴着他轻蹭。
他现在好像越来越温柔。
念离轻抚她被纱布包裹的手臂,柔声道歉“抱歉,今晚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了。”
“没有。”温荞吻他的下巴“是我和你说让李叔先走的。”
念离没有纠缠这个话题,在她嘴唇轻吻“胳膊还疼吗?”
“不疼。”温荞轻松道“伤口不深,养几天就好了。”
“饿吗?”他问,“吃完饭给你敷下脸。”
“不饿。”温荞眷恋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窝在怀里不想动弹。
念离察觉她从进入房间到现在的乖顺和撒娇,一言不发,把她抱入房间。
被他温柔地放在床上,脱去彼此衣物时,温荞轻轻颤栗,脑中一闪而过,少年的怀抱。
她不想对不起念离,可程遇越界的行为她又没有哪一次真正拒绝。
她谁都不想伤害,偏偏最后谁都绕成死结。
沉默地合上双眼,又在下一刻男人吻上纱布时睁开。
“别”她感觉好痒,哪里都好痒。
尤其纱布包裹的缝合处,好像蚂蚁爬过。
念离吻她的脸颊,低声说“我不会让他好过。”
温荞察觉他潜藏的戾气,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主动回吻,溺死他的海里。
念离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温柔、包容,以及完全敞开的身子尽收眼底,心底有些东西不断积蓄的同时,腰身一沉,宽大的手掌握住白嫩而肉乎的腿肉挤入,滚烫而肿胀着将紧窒的甬道填满。
“好胀。”温荞难耐呻吟,眼前一片漆黑,好像堕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