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胆敢背叛,你的身上敢多一丝别的男人的味道——”念离拍拍哭泣着被弄得快要昏死过去的女人的脸蛋,站在镜子前用强大的臂力抱着女人臀部用力顶弄最后冲刺的同时盯着她,平静的、残忍冷漠的吐出几个字“温荞,我不会放过你。”
而这几字,在往后的年岁,也如烧红的铁钳留下的烙印般,深深地、永恒的刻在她脑海。
话音落,念离第一次彻底释放,爽利到了骨子里,股股浓精全部射入女人体内。
早已又哭又叫瘫软成一团、趴在他肩膀的温荞也在他内射时又一次被冲击的颤抖着到达高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念离已然从让他爽到骨头发麻的高潮中恢复,可温荞还安静地趴在他肩膀,惯性的发出含糊嘶哑的哭声,其余再无动静。
“温荞。”念离轻拍她纤薄的脊背,叫她一声。
缩在他怀里的温荞听见声音下意识瑟缩了身子,没有应声。
念离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检查她的情况。
没了领带的束缚,温荞仍眉头紧蹙,眼皮发红,双眼紧闭,唇色干枯泛白,有点脱水的样子。
念离轻吻她嘴唇,脱掉她被弄得脏兮兮的白裙和内裤,又解开她的内衣,简单帮她擦了下腿间的秽物就把她赤裸的抱到床上用被子包好,自己去客厅给她倒水。
男人以唇哺水,温热的水浸润喉咙,温荞急切的想要更多,无意识吸吮男人的薄唇。
只是当她探宝似的扫过男人口腔,发现男人也没有更多时,蹙起眉,完全本能的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泛白的薄唇被男人鲜血染红。
她咬的不知轻重,念离“嘶”了声,血珠不受控住的往外冒。
罪魁祸首浑然不觉,双眸紧闭继续讨水。
念离蹭下发疼的唇瓣,唇畔弧度极浅的笑了。
勉强用纸巾止血,他把温荞从被子里捞出来靠在床头把她搂在怀里喂水。
“唔不要了。”已经喝了两大杯,温荞的脸色好了很多,人也清醒大半,轻推男人胳膊。
念离没再勉强,把杯子放在柜子,指腹蹭掉唇角的水渍又把她塞回被子。
温荞闭眼缩在被子里,隐约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很快声音又消失,男人来到她身前。
她缓了会儿,费力睁开双眼,视线还很模糊。
刚才做的时候男人只脱了上衣,此刻她隐约看到男人被黑裤包裹的、细长又笔直的双腿和劲瘦的腰腹排列的腹肌以及向下蔓延斜收向内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温荞含糊的呻吟了声,看见男人的腰就腿软,完全不敢回想在洗手间夹着他的腰直接被他抱在怀里操的场景,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做到死。
在被子里动了动,温荞视线上移,从男人腰腹往上落到线条分明的脖颈,再准备往上去看男人的脸时,对方突然走近,随之一条折成长条的热毛巾遮住视线。
“嗳。”毛巾有点热,温荞下意识去扒拉。
刚碰到一个边角,手响亮的被人拍开。
念离按了按毛巾,让她眼周的皮肤也可以敷到,语气极淡的开口“不想明天顶着两个核桃眼去上班就乖一点。”
敷就敷,干嘛这么凶。
温荞揉揉拍疼的手,身子也是又酸又痛,不想理他。
念离也不在意,径自坐在旁边的沙发回消息,身上气质又欲又冷,完全一副刚办完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