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远摸摸鼻子,特别的囧啊,他以前也不是没猎杀过野猪,今天却没一下子就击毙了,在刘庄面前还是有些丢面子的。他打着哈哈,说道:“那啥,人又失手,马有失蹄,多少日子没碰箭了,准头不行了。”
刘庄却是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我以前也有过失手的时候。你别放在心上,回头你再碰上大动物自己小心些。最好,给我和舅舅说一声,我们给你助阵。”
方致远知道刘庄这是给他留面子,他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这次真是意外,我下次注意了。你看舅舅在忙野猪,我们去看看吧。”
方曾看着一百多斤肥嘟嘟的大野猪,对着方致远和刘庄说道:“我们看样子得回去了,这东西不弄回去,怕是不行。虎子,你给我拿些背篓,我背着野猪回去。阿庄,你把地下的血迹给用土埋了。”
方致远忙说:“舅舅,我来背吧。你给我拿背篓,我背野猪回去。”刚刚丢了面子,方致远急需要找会回面子。方曾也没和方致远挣,他知道方致远这些年很是长了力气,背上一两百斤的东西根本不吃力。
于是三个人就回去了,因为黑猪身上有血迹,方曾和方致远身上都沾了些。等到了家,方致远把野猪放在地上,刘庄心细,把身上洗干净了,赶紧进屋让陈墨把孩子先抱回屋里,不要见了血被吓到。
刘阿么和陈墨瞧着他们回来的这样早,一听说是猎到了野猪,心里也挺高兴的。方曾和方致远收拾了野猪,还没弄好,林正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一进门瞧着方致远和方曾在剁着野猪呢,才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
方曾是瞧着林正刚刚进来时候的着急样的,忙问道:“阿正,你这是怎么了?急急火火的,出什么事情了?”
林正哭笑不得的对着方曾说道:“还不是那些嘴巴坏的,说有人瞧着你们舅甥两个浑身是血,打野猪的时候被野猪拱了,伤的重的很。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了吓了一跳,这不过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方曾和方致远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刘阿么在屋子里听了,气的跳了起来,对着林正说道:“这是谁烂心肝啊,阿远和他舅舅平平安安的好着呢,竟然敢这样咒他们。看我知道是谁乱说的,不打上他家的门问给清楚。”
方致远说道:“嬷嬷,别气,人嘴两片皮,他和他们计较有什么除了自己生气,他们也不会少块肉。我们就随他们说去,肯定是这几年我们家过的蒸蒸日上,村里有些人家红眼病犯了,没必要为着这个生气。”
刘阿么也知道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是找不到罪魁祸首的,他咬咬牙,心里恨恨的。本来想让方致远和方曾出去转两圈,让那些人看看。不过,一想,心里就不服气了,凭啥别人一说什么,他们就要巴巴的澄清去啊,搞得像他们心虚似得。就是不理睬这股流言,他们自己过的好,那些人再说什么也管不着他们的事情。
方致远看着安抚下了刘阿么心里放心了些,方曾正好把肉给切好了,拿了两条给林正,让他带回去吃。林正推辞了一番,最后坐了会才出门去了。回头,在路上遇见几个和方曾玩的好的,林正解释了一番,大伙这才散了。
而这边,方曾看野猪肉很多,他们还得带回来不少野鸡野兔。自己家肯定吃不完,也不过年过节的,猪肉也卖不出什么价钱。陈掌柜那儿倒是可以去的,可惜,早些时候,方曾不打猎了,陈掌柜又找了新的猎户,去赵陈掌柜,野猪肉肯定是收的,可方曾自己觉得不好意思。
于是,方曾留了一半下来,想想拿了两个野猪腿,四只野鸡。和方致远说了一下,带上陈墨和小团子就去陈家了。也打算趁着这两天清闲,在陈家住几天,好好的给陈墨和家里人聚聚。
留下的一大半猪肉,方致远和刘庄也不知道怎么办。吃又吃不完,最后,还是刘阿么下了决定,一部分腌起来晒干留再吃,切一些做几顿红烧肉,卤肉,炖肉吃吃。方致远想到孩子小,过几个月吃辅食了,他以前见阿南给他家孩子做过肉松拌在粥里,说是孩子吃了好。
方致远现在做了孩子的爹,心里就想着怎么对孩子好了。和刘阿么一说,刘阿么就高兴了。趁着猪肉多,刘阿么决定先试着做一些给大人吃,要是吃的好,回头在给两个宝宝吃。
野猪肉味道重,处理不好,肉就不能入口了。好在刘阿么有办法,腌制,做菜,还要试着做肉松。方致远和刘庄就一直在家给刘阿么打打下手,带带自己家的两个娃。
而林正在村里解释过了,可也没能完全让别人相信,只是说方曾没事,方致远一定是受了伤。不然,哪能一直在家呆着不出来。大伙这么越传越离谱,传到外村就变成了方致远重伤不行了,方曾去镇上给他找大夫去了。
林诚家的有的时候来找刘阿么玩,看着活蹦乱跳的方致远,就把这些话当笑话似得给刘阿么说了。方致远跟着听了一脸的无语,也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怎么奇怪?
等过了几天,方曾回来,大伙瞧着方致远全须全尾,面色红润的,都明白是谣传了。
小团子现在说话口齿伶俐,吐字清晰,而且特别的话唠。这一点方曾一直认为是因为方致远小时候天天给小团子念经似得叫哥哥给影响的。不然,他和他家阿墨都是不好说话的人,小团子怎么会整天叽叽喳喳,就没个停的时候。
比如,这次回来,小团子就和方致远说他在自己外家的生活。说他家外嬷嬷做的桃花饼子多好吃,他能吃一个半呢;他家舅舅带他看大马,他还摸了摸;而他家爷爷带他吃了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