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说话?”
“我为什么要假装?”
“因为我想睡你呗。”
“……虞清,我是你兄长。”
虞清红着耳根,也不知道是急的气得,还是羞得,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理直气壮,“我知道你是我兄长,馋自己哥哥的身子,怎么了,不行吗!”
思绪都被她拉回到了她及笄那天的夜晚。
她穿着水色的衣裙,在夜色下钻进他的怀里,软声软气的说想和七哥哥一起睡,闹着嚷着怎样都不肯走,在他沐浴之后将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摸着他的胸膛,大逆不道的在他耳边轻喃:“想和七哥哥做爱。”
不出意外的被拎起来挨了好一通戒尺敲手心。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神色依旧是当时的坦荡和纯粹。
然后将他记忆中那个被视为禁忌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我想和七哥哥做爱。”
虞尘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原来她早从根上就坏了,只是这张脸太过明澈纯净,才会让他忽略了话里赤裸裸的欲望,只当是孩童乱学舌。
她又说:“做完了读圣贤书,抄经书,都可以。”
圣贤书若是有用,她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他该生气斥责,将她拉回到正道上来的。
可这句话在她娇软的嗓音下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将他心底深处埋着的东西震得文发颤。
那些大道礼仪卡在喉间,逸出时又转成了另一个和它们毫不相干的,同样荒唐的问句:
“你说的馋自己哥哥的身子……”他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
想问是单指他一个人,还是所有兄长。
可廉耻心和自尊让他问不出这样直白的、离经叛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