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连月停下动作,蹙眉看着她娇媚通红的脸,想了片刻后终于明白了。
她方才就是凭着心意那样胡乱说的,不过是为了吓唬他罢了,想必只要将毒素排了出来,用什么姿势根本无妨。
他立刻气呼呼地将她抱起,强势压在身下开始狠狠肏弄,想要挤出更多的“解毒良药”,恨不得将她体内所有汁液都榨干。
都怪她将自己带到这个鬼地方,还给自己下了毒,现在竟然还骗他。
他的身体这下全都被她看光了,娘说过的,这样以后他就必须娶她了,娶这个妖女……
可是……
苍连月突然想到什么,凶狠进出的动作微滞,迟疑地低头看向明隙。
她不是已经和玄景大婚了吗?
他还怎么娶她呢?
这样说来,自己岂不是……白白被她看了摸了?
苍连月更加气愤,殷红的唇紧抿成一条,鼻息咻咻,双眼带火般看着身下的女人,重又快速用力地摆动起劲腰,用滚烫的粗大肉柱鞭笞她的小穴。
“坏女人……坏女人……”
他一边狂野驰骋挞伐着,身下那根棍子果然戳出了越来越多的香甜汁液,在这方天地回荡着令人脸红的剧烈捣水声,将二人双腿染的湿淋淋。
一边委屈巴巴地骂她,似乎要惩罚她的“狠心恶毒”,不断用肉棒磨着细嫩柔软的穴肉,想要她开口认错求饶。
明隙隐约听见他口中一直念叨的不满,翻了个白眼,终于忍无可忍地挥手扇了他一巴掌。
这人是不是忘了自己害了她多少次?想要剖开她的灵府抢夺至宝,若非她想出了逃命的法子如今只怕已成了废人,今日又害她被封印之此。
若不是贪图他这股元阳,他早已在她手下一命呜呼了,哪还有机会在这嘟嘟囔囔。
“啪”的一声清脆响起,苍连月后知后觉缓慢停下了动作,脸上的狠戾不驯似乎被她一下打散了,只睁着眼茫然地看向明隙,不敢相信方才发生了什么。
明隙在他想要发作之前率先闭上了眼睛,又用真气压制住他,随手摸了一条柔滑的布料覆到他眼上束紧了。
精致傲气的面容被系上一条湿乎乎的白色丝绸,玉色的脸颊上几抹鲜红的手掌印分外显眼,看在眼中竟有种任人凌虐的美感。
苍连月徒劳地挣了挣被她束缚住的手脚,奈何此时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的就只有插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了,他张着唇瓣仿佛要哭出来一般更大声地骂她。
“你个妖女竟敢打我!我可是北洲城主!你等着唔……”
口中狂言还未说完,明隙嫌他实在太吵,凑上去用唇堵住了他的。
苍连月仍欲出声,用舌抵住她想要将她赶出去,却反被明隙抓住机会死死纠缠住了不停吸吮。
这一推一缠之间,啧啧水声不断。也不知某人到底是在反抗还是在欲拒还迎,身体很快重新变得滚烫,发现腰腹终于能动了后立即在穴里大力抽插起来,全然忘了那一巴掌的事。
苍连月身躯起伏不断,系在眼上的湿润布料也不知到底是什么,隐隐散着入骨馨香往鼻腔里钻,还沁出了几颗水珠顺着高挺的鼻尖滑到唇角,他下意识伸舌去舔,只觉入口清甜,尝起来的确像是能解毒的良药。
看不见她的面容,苍连月跟只横冲直撞的小兽一般用蛮力拼命顶撞,明隙已然有些受不住了,他却又喘着开了口:“我想喝你身体里的水。”
明隙即将冲上高处,正是千钧一发想要释放的时候,只好呻吟着抱住他的头又将一只乳儿塞进他嘴里:“先给你……啊……解毒……下回给你吃……”
苍连月这才放心,想着她多少还有点良心,记得给自己解毒的事,埋头冲撞数百下后,终于抵在深处射了她满腹白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