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越是躁动不安,手指抠挖揉捻的动作越是快,林央身体颤抖着,失声喊了出来,只感觉下身一热,有热流拥挤在小穴口,然后便是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
“陆世诤,你会爱上我吗?”
某一次事后,林央叼着烟枕在陆世诤胸口,吻痕还诱人得印在身上,她借着酒劲认真地问过一次。
陆世诤半躺在床上,手上的婚戒柔和地刺眼,他吐出一口烟,看着烟雾升腾起来汇聚在灯下,再消散成虚无。
他掐灭了烟,翻过身吻住林央,唇齿交缠,呼吸流转,这个吻动情且缠绵,如晴空下的海风,拨弄得人湿漉漉的。
可他终究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林央也没有再问起过。
那一点动心,也都被扼杀在了这个吻里。
林央总在冒出想要爱他念头的时候,想起那次对话。
陆世诤的吻告诉她,会;可沉默告诉她,不可以。
他那段没有感情的婚姻,比带着爱意在一起的恋人,更牢不可破。
所以,他不可以。
又是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来,林央塌下腰,小腹抽动着瘫软在床上,陆世诤掰过林央的腿,不等林央从前一波高潮回过神,肉棒便又重新将空虚的小穴填满。
金钱、名利,都是可以满足欲望的,不一定要当扑火的飞蛾。
陆世诤看着林央,凌乱的发丝搭在脸上,黑色的眼罩下洇开一团红晕,嘴角流出的涎液还牵在舌尖上,她张嘴含住自己的指尖,舌头绕着手指画圈打转。
潮红从她的身体里透出来,落在黑色的软垫里,圣洁又淫荡。
他拉开动作,用唾手可得的快感,去填满他无限膨胀的占有欲。
他自嘲过,人真的很奇怪,总想弄脏一段纯粹的感情,却又爱把一段肮脏的关系变得高尚。
肉棒逐渐涨大,满满撑开小穴,撑开内壁每一道褶皱,抽插时翻出通红的软肉,陆世诤抓过林央的双腕,食指交错地把手扣到了头顶。
他的占有欲昭然若揭,毫不掩藏,但他也由着猎物在领地奔跑,纵容着猎物在自己的领地捕猎,只要她还在自己掌心,他只要收拢了手,就可以圈住她。
就如现在一样。
高潮的呻吟与水声交缠,与身体的碰撞此起彼伏地奏响乐章,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手机被震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