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哈德将爱妻绵软无力的娇躯翻转过来,摆出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荡体态,语带征询,可行为上却并不像是会接受其他答复的样子。
昏昏沉沉间,洛兰妮雅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瞬间回想起了与他初次接吻结束,他同样也是不容拒绝地说着再来一次,然后就吮着她的嘴唇亲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敏感地轻颤了颤,连带着总是出卖她内心活动的那对魅魔翅膀和尾巴也颤抖着回应起加拉哈德的期待,本应护住腰臀的双翼主动向外打开,露出糊满精液和淫水的臀瓣与被肉棒肏肿的淫穴入口,带有骨刺的长尾不安分地左右甩动,最后还暗示性地缠绕上了他搭在她后腰处的右手手腕。
读懂了她的默许之后,加拉哈德沉心屏息,扶稳下体对准位置,几乎片刻也不想耽搁地挺腰插入进去,迎着湿软肉穴热情嗦夹的款待一杆到底,再趁她哆哆嗦嗦着呻吟喷水的时候快速抽离,动作幅度极大地肏干起来。
后入的姿势本就插得比寻常体位要深上一些,再加上这根正在穴内大肆侵犯软肉的淫根还自带弯曲的弧度,正面插入时还不算明显的特征,放到此刻便成了直戳弱点的神兵利器,一插一顶间就让洛兰妮雅惊慌失措地瞪圆了眼,摇晃着撑起被胸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上半身,试图逃离这过于摄人心魄的恐怖快感。
“乖……莉娅,别乱动……”紧贴着后背,他喘着粗气的隐忍低声就像是通过脊骨直直传入大脑中的一样,性感得令她双腿酸麻。
“哈啊……呜呜……”洛兰妮雅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娇软甜蜜的声音中夹杂着能将人逼疯的柔媚哭腔,“要坏了……要被插成肉棒的形状了,肚子也是……好多、好多精液……”
“毕竟之前射过两次了……忍耐一下,亲爱的。”拨开后背那片散乱着的淡金长发,加拉哈德低头在她形状纤细美好的蝴蝶骨处印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痕,下身肉棒将水穴插得噗嗤作响,“不过……再过一会,就该是叁次的精液量了。”
“又、又要内射到人家里面……子宫会满出来的……”洛兰妮雅想要摇晃腰身以示抗议,却被接连几下尽根肏入的深顶奸淫到从未被触及过的敏感之处,顿时美眸含泪地抬高了音调,“慢点、慢点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行……再这样被精液内射的话真的会怀孕……呜……”
“莉娅,你下面吸得我好紧……比上面的小嘴诚实多了。”
加拉哈德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双眼含情注视着身前娇躯的同时,却又在眸底燃起欲望的暗火,烧灼得那双暖色调的浅橙眼眸也变得晦暗起来。
“你喜欢这样……嗯……被精液射进去的时候会夹得特别紧,还有水喷出来……每次说起怀孕,小穴都会不停地吸我……”
“别、别说了……哈嗯……不行……要、要去了——!”
洛兰妮雅在羞耻的快乐中攀上高潮,颤抖地喷出春潮浇在满是白浆的肉棒顶端,彻底失去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若不是及时被他捞起腰身,几乎就要软塌塌地瘫倒下去。
“好,我不说,知道你体弱,会尽快结束的。”加拉哈德俯身亲了亲她的小脸,不再故意出言逗弄她,恢复沉默的猛肏狠干,每一下完整的插入都会让阴囊拍打在她的腿根和穴口的嫩肉上,淫靡下流的声响不绝于耳。
尽管身体已经虚软无力,可洛兰妮雅还是被硬生生插得又泄了一次,才在汹涌澎湃的无尽快感中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激射热流冲向花心,朝着子宫深处灌溉播种。精神上的强烈刺激、被肉棒不断肏弄花心的肉体欢愉,再加上最为敏感的蒂珠也被男人沾满淫液的阴囊撞击磨蹭,种种官能体感为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多重高潮。
在绚烂极致的愉悦顶峰,洛兰妮雅恍惚听到似乎有脚步声接近卧室,然后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之后发生的事,她便再也记不清晰了,就像意识沉入深海,陷进不辨光暗的虚无之中。
……
翌日清晨,神临广场以南的金榉树大街,挂牌显示为“帕斯莱尼公馆”的建筑地界内,一道颀长匀称的身影正无声立于静谧的庭院中,机械式地挥动骑士长剑,似是在做例行的晨练。
但作为对这位骑士团新人还算有些了解的资历者之一,特里斯坦观察了一会,便注意到了他心不在焉的状态。
略加思索后,穿着便装的青年骑士随手从房间里的盆栽摘下一片细叶,灌注入使其变得锋利的类法术效果,然后稍稍瞄准蓄力,便将它掷向了庭院中那个停下训练的少年。
他始终没有做出动作,直到那片如暗器飞刀般锋锐的细叶划断了额前几缕外翘的深棕卷发,这才如梦初醒般抬头看向公馆二楼的一扇窗口。
“小加拉哈德,如果无法专心投入的话,暂时中断一天的晨练也无妨。有时候,适当的休息远比收效甚微的训练来得更划算些。”特里斯坦朝着楼下庭院中的少年骑士挥了挥手,神情温和地提议道。
加拉哈德恍惚了一瞬,慢半拍地缓缓点头:“……您说得对,爵士。”
说罢,他低头看向手掌中的训练用剑,定定出神数秒之后,又机械地举起手臂,重复起毫无意义的挥砍动作训练。
这不是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么!
特里斯坦忍不住被噎了一下,可随即就感觉到庭院中的少年确实算得上举止反常,再联想起昨日午后瞥见过他与一名黑袍的女性施法者曾共同到过庆典街区,或许还同行游玩过一段时间……实在由不得特里斯坦不多想,毕竟这位才加入骑士团不满一年的新人终日不是在工作,就是去训练的路上,个人生活枯燥乏味得就不像个年轻人,更不要提什么异性间的交际了。
但昨天那一瞥又绝对不存在看错的可能……
特里斯坦于是自然而然地联系起少年这一大清早的异常表现,脑补了一出没能得到圆满结局的青春悲恋,想着想着便不由忧从中来,觉得自己格外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境。
再思及自己寻找那位邂逅之人的进展同样算不上顺利,只能说是毫无成效,特里斯坦径直站起身,从二楼的窗台一跃而下,迈步走到了再次停住动作的少年身边。
“年轻人,放松心态,男人就是在不断遭受挫折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他拍拍少年的肩膀,毫不在意对方向他投来的古怪目光。
加拉哈德并没有向他分享心事的打算,男性间的交流从来也用不上如此细腻的谈心步骤,大部分时候点到即止就已经是极限了,何况困扰着他的根源来自昨夜那个梦境……
它就不该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如果能成为永恒的秘密更是再好不过。
他轻轻摇头,甩开那些过于真实的梦境体验,正打算找个借口将爱管闲事的特里斯坦爵士打发走,嘴唇张开的瞬间却不禁心中一动。
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爵士,我记得您提起过您在王宫晚宴上偶遇的那位女士,说她深受心灵魔法的束缚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