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的清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沾上了楚微的手,她嫌弃地往他的腹肌上擦了擦:“陈总,爽吗?不用着急用眼神反驳我,我看得出来你很爽。”
说完她的指甲划过顶端的小口,陈司言浑身一颤,挺立的性器跳动起来,呼吸声也变得更加粗重。
被楚微这样羞辱玩弄,陈司言气得眼眶发红,但他现在就如鱼肉一般在菜板上任她宰割,没有反抗的能力,他闭上眼逐渐接受事实,一滴清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还没有声音,这跟个死鱼有什么区别?所以楚微将他嘴里的内裤拿了出来,她还是想听他叫床,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叫床声肯定更加诱人,她光是想想穴口处就又涌出一股淫水。
“陈总,叫出来,要是叫得好听说不定我就会大发慈悲地放了你呢”楚微凑在他耳边蛊惑道。
陈司言闭着眼睛根本不愿意搭理这个对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
楚微也懒得说什么软话,她快速地套弄着手里的性器,每当陈司言反应特别大的时候她就会停下动作,满意地看着他隐忍难耐的表情。
“嗯”
即使陈司言再不愿意发出声音,但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数不清的快感从下半身传至颅内,太爽了。细碎的呻吟声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嘴里溢出。他的泪水也越流越多,浸湿了两旁的床单。
他开始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经不住抚慰?他现在恨不得腿间的那个玩意儿就此消失。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对高远明手下留情,他要让高家彻底落败,还有这个女人,她敢这么对他,他当然也不会放过她。
楚微自然也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恐怕现在他已经恨死她了吧,不过他想恨就恨吧,反正她还有陈淮之这张底牌。
呃…她是不是该拍张照就在自己手里?说干就干,她手上的速度愈发快,终于陈司言在他自己高昂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
还好楚微早有准备避开了,射出的白浊只落在他的胸腹处,没有沾染到她一点儿。
她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随后拿着房卡出了门。
关门声响起,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陈司言一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还不把他松开?
陈司言动了动手腕,楚微绑得很紧,他手腕磨红了也没有挣开,他再次放弃挣扎,他希望她能良心发现快点回来给他松绑。
身上黏腻腻的,腿间性器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他想去清洗一下,一直以来都有的洁癖正疯狂地折磨着他。
“滴”房门被刷开,陈司言的眼睛里露出点点星光,他竟然在期待,他又开始在心里唾弃这样的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她是来给自己松绑的吗?
他看着楚微一步步地走向自己,然后对着他举起手机。
“楚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