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不安再次席卷他的心,顾唯不自觉地加大了拥抱的力度,
“作为姐姐,我答应过你,你再离开我就会把你的腿打断。”
简舒月伸手抚摸着他的腿,在敏感处流连,温柔的动作让顾唯的身体和灵魂都感到战栗。
她叹息了一声:“作为主人,我要告诉你,你已经是我全部的欲望。而那种戒欲的痛苦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再承受一次了。”
仿佛吃下了一个大剂量的定心丸,顾唯脸上立刻浮现出笑意,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
“现在您的奴隶想要一个吻。”
简舒月低低地笑了,单手揽过他的上半身,给了他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将那已经湿润的红染得更艳,更深。
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伴着身下的少年越来越重的喘息,简舒月却停下了动作,慢慢抚着顾唯的背脊,从他嘴里撤了出来。
勾连着的两道银丝就像少年欲求不满的眼神,无声地挽留她。
简舒月却冷静地将手绕到前侧,顺着不断起伏的腹肌缓慢往下伸去。
眉眼一动,果然如她所料。
只一个吻,顾唯竟然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她的手环住了粗壮的性器,逐渐收紧,在顾唯的耳边恶魔般地低语:
“我的小淫奴昨天射了太多。”
她记着应该有五六次了。
听到这话,顾唯压抑住到了嘴边的呻吟,眼睛睁得圆圆的。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琢磨要不要撒娇求饶,就听到一句不可置疑的命令,彻底粉碎了他的希望。
“这一周内不许再射了。”
精神萎顿的顾唯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浴室冲凉。
除了特意布置的投影,整间房间都是冷工业风,没有一处白漆,桌椅全是铁制,底下更没有地板,是粗糙的水泥地,就连浴室的墙上都布满砖瓦。
淋浴房只用一层透明的塑料防水布遮掩,如果不是眼前一面巨大的镜子,和顶上白色的吊灯,他甚至都感觉这里从未装修过。
他有一种预感,这间房间恐怕只有一种用途。
一想到这个,他忍不住扶着墙喘了一口气,另一只手快速地拿下浴洒,将温度开到最低,再次用水冲着那个不消停的部位。
没有姐姐的命令,他不能射。
洗完澡后简舒月已不在房间里,顾维看到房间的门开了一道缝。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蓦地震在原地。
原来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正是他本来要约简舒月来的郊外别墅。
他再一回头,身后的房间坠着一把旧锁,正是他第一次来时好奇过的那间上锁的房间。
姐姐说的脏东西,原来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