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收回了鞭子,将其折迭在手中。
顾唯的眼睛一亮,似是惊喜姐姐心软了,真的要放过自己,又听简舒月道:“现在站起来,把口球摘下,穿上衣服,然后走出这个门。”
顾唯正想跟着她的话站起来,突然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停住了。
他的目光不可思议地对上简舒月的眼神,那里的确没有寒冰,春光明媚,充满鼓励。
然而他还未完全直起的腿咚地又落回原处。
身体重新跪好了,腰部下沉,臀部高翘,仰着头,姿态无可挑剔。
“为什么不走呢?”
简舒月撩着他汗湿的发丝,温柔地问。
顾唯坚定地摇头。
那是假的,她的眼神是假的,让他走是假的,他这一走就会和叁年前一模一样!
他没有办法再忍受叁年不能见她的痛苦。
而且,可能不止叁年,是真正的一辈子。
“不过你的选择是对的。”
马鞭轻轻地拂过他的后背,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克制自己不发抖。
他听到简舒月说:“叁年前,我曾给过你一个机会,你用了,我很满意。”
她走到了顾唯身后,目光从后面逡巡着年轻而柔韧的身体,明明是肌肉分明,充满力量的腿,却如此乖顺地折迭起来。
而臀沟之下、两腿之间的阴影,少年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地勾着她的视线。
“你知道刚才你走出去了会发生什么吗?”
顾唯不敢转身,只摇了摇头。
“忘了?”
“唔——”
一鞭狠狠地落在他的浑圆高翘的臀上,口球堵住了他的哭叫,顾维高高地扬起头,雪白的臀肉上很快出现了一道鲜艳的红痕。
极其强烈的颜色对比让简舒月的呼吸乱了一秒,但她很快恢复镇定,继续说道,
“健忘的孩子是需要惩罚的。”
马鞭安抚似地拂过那道红痕,顾唯又疼又痒,但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从心底升起。
阴茎的顶端冒出了性液,抵在他的腹部,冰凉又粘腻。
因为一个惩罚性的鞭打,他竟然勃起了。
索性这个姿势简舒月看不到他的反应,不然他真的羞愧得无地自容。
简舒月将马鞭向下游移,离开他的臀部,来到他的健实的大腿上。
“想起来了吗?”
什么,顾唯的神智都集中在对抗自己勃发的性欲上,没有办法去思考简舒月的问题。
他方方迟疑了一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