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是用水涂抹着他的身体。
水太冰了,这里的水好像比家里的水更冷,也许是泉水。每一下接触都会引起一阵颤抖刺激,但摸着身体的手又如此的温柔。
他在这种痛苦和快感中备受折磨,身体的表层冷了下来,但是深层的肌肉却充血炙热,交替着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阴茎持续得坚挺着,在冷水里本该软颓下去的它却没有任何消减的迹象。
简舒月的手移动到了这里,照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帮他清洗着,冰冷而温柔的,又无比细致,冠状沟、龟头,阴囊,甚至连一根阴毛都没有放过。
“嗯唔……”
皮肤受到的刺激就已经如此强烈,更别说是神经密布的性器,没过多久顾唯就抓着浴缸,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简舒月清洗这里仿佛也用了很长的时间,但是就在濒临释放的拿一点前,她的手突然继续往下了。
“姐姐……给我……”
“求你……”
他的眼睛被强烈的性欲逼出了泪光,哀求地看着简舒月。
“我想要……”
他的手没有被束缚,完全是可以自己抚慰的,但他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只能将浴缸边缘抓得死死的。
简舒月没有开口,只是一遍一遍地擦洗着他线条完全凸显出来的小腿。
想要得到释放的祈求就被这样无声地驳回了,顾唯闭起眼睛,努力地忍耐着,全身的肌肉都在死死地支撑着。
过了一会,简舒月说道。
“转身。”
顾唯顺从地转身,他知道简舒月要清理他的后背。
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能触碰到浴缸底层的硬面,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摩擦起来。
虽然和简舒月的手根本没法比,但至少也是一点快感。
“现在射出来的话,我们就回去。”
顾唯立刻转过头,
“不要!”
他气得氤氲了眼,姐姐怎么可以这样,是她说要做爱,让他勃起得这么厉害的,现在却连一点抚慰又不给他!
这样缓慢的清洗简直比贞操带还要折磨人!
简舒月注视着他背部到臀部流畅的曲线,诱人的深凹,和骨骼恰到好处的突起。
然后是他转过来的气鼓鼓的脸庞,她捏住了顾唯的下巴,覆上了自己的唇。
“呜呜……”
顾唯正要出口的争论被这个吻堵了回去。
这是一个深吻,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深吻,并没有任何抚慰他的意思。
顾唯几乎要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他感觉姐姐像是脱掉了一层常年束缚着的自制外衣,用最原始的野性的方法侵略自己的口腔。
大脑缺氧的时候他恍惚地想,原来还有这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