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简舒月再也没有提起过那天晚上在画室里发生的事,亲呢中也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好像那天她说的话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顾唯说不上自己的心情,也许是松了一口气的,但其中还有一些微妙的不可察的情绪。
不过这些都被高兴掩盖了,简舒月的工作日程终于缓了下来,她有更多的时间陪顾唯了。
饭桌上的菜精致又诱人,
可是直至热气全无都没有减少半分。
“啊……”
顾唯半靠在餐厅的墙壁上急促地喘息着,白衬衫的扣子全被解开了,在身上要落不落地挂着,从漂亮的锁骨到分明的腹肌,都一览无余。
嘴里的呻吟还没成型就被人牢牢地堵住了,里面的舌头已经被吮吸得麻木了,透明的津液从他的下巴处不断流落。
可是刚落到喉结处又被人急促地舔去,然后在那里烙下一个重重的吻痕,覆盖在早已布满他的颈项的层层迭迭的红印之上。
全身都很热,下体更是胀得发烫,但长裤仍好端端地穿着,身上的那双手宠幸着每一处地方,却偏偏忽略了那里,简直像是一种惩罚。
“姐姐……饭菜要凉了……”
无暇顾及自己,口唇被放开的时候顾唯挤出一句话来。
柔软的耳垂被用力地吮咬着,细密的发根被舔得很湿,
“想吃?”
顾唯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饿,可是饭菜已经被热了一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热几遍,到时候肯定就不好吃了,他只怕简舒月不喜欢。
“好。”
动作终于停下来了。
“吃吧。”
简舒月放开了他,坐到了餐椅上。
顾唯的欲望没有消下去,但他已经习惯了不理会它。
这几天简舒月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张口说要亲,她就会亲他,他说停,就会停下。
像是印证着她当时说的那句话。
对任何一对亲密情侣而言,这样的配合都堪称完美,除了他没办法腆着脸要简舒月帮他发泄外,其他也的确很合他的意。
没有外界的刺激,没有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求欢他是不太敢做的。
简舒月没有给他,他也不会要求,只会傻乎乎地一个人跑到浴室冲凉。
起先他尝试用以前常用的方式撸动,但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不知怎么,无论他怎么试,都射不出来。
就是无法高潮。
他只能用冷水洗澡,让性器自然冷静下来。
但一次又一次无法发泄的欲望逐渐累积发酵,让他整个人都处于神经高度焦虑的状态。
他甚至有一种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错觉。
当然是错觉,毕竟一靠近简舒月,那里就一下子生龙活虎了。
“我去热一下饭菜。”
他端着餐盘往厨房走,走了一会回头看去,简舒月正靠在椅子上用笔记本回复着邮件,冷静而专注,似乎上一刻她也是在工作,而不是和自己的弟弟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