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眼神幽深:“和自己的弟弟在办公室……做爱。”
顾唯听到这句话身体立刻抖了一下,阴茎甚至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两下。
姐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会受不了的。
可是桌上的手机铃声还在持续不断地响着,姐姐之后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简舒月揽过他的上身,压在沙发上,重新回到紧密相拥的姿势,嘴唇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担心,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她的办公室经过特殊的处理,隔音效果是最顶尖的,顾唯的担心从一开始就不必要,但她很喜欢他紧张的样子。
她说完,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顾唯刚放松的身体又给崩紧了。
“嗯…”
这里是他的敏感带,完全受不得刺激。
更何况,舔弄他的还是简舒月。
被松开的阴茎已经挤进了她的腿间,顾唯隔着西装裤摩擦着向自己的姐姐求欢。薄薄的布料已被两个人的性液弄湿了,完美贴合着密处,这会的摩擦带来的感觉和做爱几乎一样。
好像再往前一步就能带着滚烫的布料顶入简舒月的阴道口。
然而离开了简舒月的手,顾唯就仿佛失去了性欲的开关,仅仅是他自己,摩擦得再用力,阴茎再肿胀都没有办法到达高潮。
顾唯的眼泪再次委屈地盈了眶,这次是被难以发泄的性欲逼出来的。
“还记得吗?”
简舒月看着陷入情欲中渴求难耐的弟弟,忽轻忽重地抚摸着他的耳垂:“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我也是这样,帮你发泄出来。”
“别说了……”
果然,听到这些话后,顾唯的耳垂被刺激得像是快要滴血了。
姐姐竟然在帮自己,就在自己做着那些旖旎的梦的时候,真实的也发生着……这根本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顾唯的睫毛颤个不停,腰腹用力,发疯似地耸动着下体,但那双原本干净漂亮的眼睛却羞耻地根本不敢看简舒月。
“这样子就羞了,那真做爱的时候岂不是要哭……”
含笑的话音未落,顾唯闷哼了一声,重重地陷入沙发之中。
粗长的肉茎喷出了一股股的热烫的浓液,把简舒月的西装裤染白了一大块,甚至流到了真皮沙发上。空气里弥漫开石楠花的味道。
“舒服了?”
顾唯倚着沙发背坐了下来,射完精恢复了理智的头脑里,只剩下羞耻和懊悔。
他怎么能在姐姐的办公室做这种事。
“我错了……”
简舒月却温声打断了他的自我谴责:“里面有浴室,去清理一下。”
“那姐姐呢?”
简舒月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