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如果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顾唯不可能会这么热情,热情得……有些过火了。
“姐姐不喜欢这样吗?”
顾唯看着她,后退些许,将下巴往下挪,张开嘴,一点一点地含住了她的手指。
手指还没完全进入口腔,柔软湿润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
熟练的,就好像是会所里无师自通的性服侍者。
简舒月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原本搭在杂志的另一只手一动,替代性地狠狠掐住了顾唯的腰。
不再是温柔的颤栗的触感,而是一股剧烈的疼痛。
顾唯疼得差点咬住嘴里的手指,但剧痛之后,另一种比肉体刺激更强烈的愉悦从心底升起。他知道,他冷静的姐姐,有些失控了。
这股疼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很快,简舒月就放开了他,像是恢复了理智,手指决然地,甚至是毫不留恋地,从他的嘴里退了出去。
她摸了摸顾唯的脸,声音低沉柔和,带着诱哄和安抚:
“小唯,不要做这种事。”
“你承受不住的。”
顾唯不需要勾引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对她而言都是致命的催情剂。
擅自加大剂量的后果是未知的,连她都不能面对那样的自己。
当破坏欲决了口子,她极有可能会伤到顾唯。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可以做。
顾唯泄气般地压住她,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像一个被主人欺负坏了的大型犬。
颈部传来些微的痛感,是犬类的利齿在撕咬,吮舔,简舒月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视线越过顾唯的头,落在他的背后。
湿透的衬衣已经有些干了,但还是能隐约看到,两侧突出的背部肌肉中间藏着一条笔直的脊柱沟,一直延伸到到看不见的地方。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放了上去,像姐姐对待顽皮的弟弟一样不轻不重地拍打起来,安抚着身上的少年。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次拍打,都是在进行一次强烈的自我满足。
感受着掌下鼓起的肌肉纹理,年轻而蓬勃,似乎充满无穷的力量,但又如此顺从。一声又一声,他的身体因她的舒缓而放松,又因她的用力而再次绷紧。
而手部的每一次下落点都越来越远,仿佛是要寻到之前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
颈部没有再传来痛感,均匀的呼吸吞吐在耳畔。
简舒月停下了拍打的动作,侧首一看,顾唯已经睡着了。
她宠溺地笑了笑,将顾唯抱起来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