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也拿着照相机,换着不同的角度为我拍下照片,我的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会被摄影机和照相机忠实的记录下来。
真是的,像他们这种自己搬着椅子,住进我心里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们可是最好的高专三人组啊。
我用余光看见真希真依前辈,迦场前辈他们,他们穿着属于自己的礼服,返回到舞台前方,分别站在我的左边和右边,我们站成一排,在这个共同的舞台上光华夺目。
今天的他们,也特别,特别,特别的漂亮。
当我提出想举行走秀,想要举行演唱会时,我以为会没有人支持我,我以为大家都会说应该以学业为主,应该以实力为重。可是,所有人都肯定了我的想法,他们帮我策划走秀的顺序,他们帮我参考走秀的妆容,他们亲自上阵成为走秀的模特。
我盯着坐在台下拿着小扇子,为我应援的五条悟老师他们,其实他根本不是高专的老师吧,只是五条悟老师每天呆在高专的时间,比他的爱人,我们真正的班主任夏油杰老师还多,他整天嚷嚷着是要减轻爱人的负担,所以才会来高专带我们上课。
可是五条悟老师除了请我们吃饭,好像也没怎么做过正经事,还经常在高专的椅子上躺着睡大觉,最后还是上完课的夏油杰老师,去喊他醒来然后一起回家。不过,他是我穿上婚纱试装时,第一个说这套婚纱很适合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说出:又没人规定,单身的女性不能穿婚纱的话。
定点结束了,我转身拖着长长的裙摆,返回舞台后台,佐藤叔正站着后台为我鼓掌,看见我看向他,还蹦起来朝着我招手。
其实我和佐藤叔根本没认识多久,他刚来的高专的时候,是那一手厨艺和化妆技术征服了我,他甚至会梳各种复杂的发型,每次看见夏油考老师没有梳他的太太头,而是梳起来其他发型时,我都能认出来佐藤叔的手艺。
我也曾经问过他原因,他只是笑笑回答我,他家姐妹,外甥女比较多,所以经常练习,可是我知道,佐藤君很想拥有一个女儿吧。
我透过镜子,看着他将我的头发精心编织好,还有他画了好久效果十分出众的妆容,以及镜子里他看向我的目光,那种目光是宠溺的,是欣赏的,是慈爱的,就像是父亲看女儿的目光。对于从小与奶奶相依为命长大的我来说,那种目光是温暖的,温暖的让我难以忘怀。
这场走秀结束了,我走回佐藤叔身边,他笑着夸我今天的台风很稳重,很大气,表现特别好,我看着舞台,对着他说,也是对着自己说:
“这辈子过的不坏。”
然后我就挨打了,我摸着看似很响,但一点不疼的头,满脸不爽的看着,突然赏了我一栗子的佐藤叔:
“你才15岁,说什么傻话呢,等你过个几十年,再说这种一辈子的话也不迟。”
第108章第一百一十章
番外七钉崎野蔷薇视角
“野蔷薇,你为什么要来东京高专啊?”
“因为我讨厌乡下,想住在东京啊!”
我最喜欢漂亮时髦的自己,喜欢努力变强的自己,我是钉崎野蔷薇。
“让开!高兴点,小伙子们,一点红来了。”
咒术高专一年级一点红:铁娘子钉崎野蔷薇堂堂登场。
当负责迎接新生的高专招生办主任夏油考,敲响我家位于山村的大门时,我一个俯冲就打开大门冲了出去,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句,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去东京高专读书!
他顺利的说服了祖母,并约定了在开学的那天,在车站接我,我拖着行李箱和小文挥手道别,下车看见举着牌子的夏油考老师和伏黑惠时,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再次回到那个山村,再次与小文见面,然后带着小文,坐着颠簸的面包车一路回到东京。
我和小文坐在车上,在另一个不停挣扎的麻袋旁,吭哧吭哧的吃着佐藤叔带来的夏油考出行标配:一麻袋零食,一路吃回了东京,然后在凌晨的夜里下车,宛如劫匪一般扑向了多年未见的纱织姐姐。
我们都会奔赴那个三人一起的约定,来参加那场写作演唱会,读作走秀的舞台现场。
所以说,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神展开呢?
其实这个提议,我和佐藤叔都争论不休,全说是自己首先提出来的馊主意,不是,好意见,最后还是气势没有我凶的佐藤叔,委委屈屈的点头说是的,这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
我们一起策划,一起邀请歌手,一起挑选服装,一起筹备着这场演唱会,这场表面上是团建演唱会,其实是大型圆梦现场的表演。
我想帮佐藤叔实现他年轻时,没能登上演唱会现场的遗憾。
他想让我在最美的年龄,实现我登上秀场成为时尚模特的梦想。
时间很快就到了演唱会开始的那天了,我们做好了万全准备。我站在后台,看着最先登场的佐藤君,他在一首曲罢,反响十分热烈时,朝着观众多次鞠躬,最终落幕后,返回后台默默擦着眼泪。
也许在那一刻,他也想起,当自己在音乐领域一事无成,梦想破灭痛哭流涕,只能黯然离开成为厨师的那些年。
他擦着眼泪,对着我,也好像是对着自己说:
我在音乐这块,没有遗憾了。
辣眼睛的穿着水手服的东堂葵,他与小高田同台表演后,心满意足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欠扁,对东堂葵来说,小高田不仅仅是偶像那么简单吧,她是东堂葵心里最美好事物的具象化,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和小高田同台共舞,对他也是一种另类的圆梦。
不过他把特级咒灵打个半死,就急急忙忙赶去演唱会现场的行为确实不太好。难怪他刚从舞台上下来,还在开心的傻笑,就被狼狈返回的京都高专同学们锤了一顿,都不带还手的。
五条佟在唱那首人生不过如此时,看向五条悟的目光,他们父子两真的不在乎对方吗?不,不是的,我看着他们两的对视,就明白了一切:
在乎的,他们这对别扭的父子,只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表达,一个假装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