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接个满怀,惯性下被砸倒在地,他一手揽住安子易的腰部,抱着对方核心一用力,挺坐起身,还顺手捏了捏,“看起来瘦,还挺重。”
安子易拍开安德烈作乱的手,对方掌心太热,赤|裸|裸地贴在腰上有种诡异的痒,“好了,这里从前面往上就能到动力室,这么大动静都没人来,动力室可能没人。”
安子易说着,刚要从安德烈身上爬起来——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安子易身体瞬麻,眼前一黑,直接软倒下去……
安德烈瞳孔一缩,惊愕地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安子易倒下,只来得及伸出双手接住她,脑子竟然瞬时一片空白!
白鹭倒在他的怀中,安德烈一手揽住安子易,瞬间抬起枪对准了安子易背后!
“是你?!”
安德烈眉头一皱,扣下扳机的动作一顿。
对面黑洞洞的枪口之后,露出一双跟安德烈一样的碧绿眼眸,在昏黄的船舱光线下,眸中有种凌厉的波动。
“安德烈,这艘船的闹剧还要持续多久?”
克莱尔收起麻醉枪,歪了歪头,示意后方的安保员架走安子易。
在安保拔掉安子易后肩上的麻药弹,拎起安子易的时候,安德烈长臂一紧,揽着安子易不放,他挥开安保的手站起身。
安德烈的衣服宽大,他胳膊拦在安子易腰身上,导致衣服堆起,领口下滑,那枚印在腺体位置的吻痕也露了出来。
安德烈看着无知无觉的安子易,心中若有火烧——
他从不会对任何事情消耗太多情绪,可克莱尔已经把他的耐心消耗殆尽了。
天知道他看到安子易倒下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该死的克莱尔,一定要用这种惊吓的方式吗?!
“你没有遵守诺言。”安德烈指责。
克莱尔皱起眉头,莫名其妙:“什么?”
“你说你不会留下痕迹,可这是什么?!”安德烈垂眼看着那淡淡的吻痕。
克莱尔明白了,但他也发现了安子易的衣服不对劲,一点也不合身,这似乎是安德烈常穿的衣服品牌。
他太熟悉安德烈,对方对安子易的这种高度的关注与在意一点也不正常。
克莱尔警惕心瞬间提起,“我还想问呢,你到底怎么回事?对她上心的程度,都要让人误会你爱上她了。”
克莱尔死死盯着安德烈,对方神色任何一点变动他都能读出来。
安德烈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眼神冷得淬冰,“你知道我做这些事情,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吗?克莱尔……你总是这样,不断地索取,却从来不想想我的处境吗?”
“总是这样?”克莱尔眉头一跳,挑出这个关键词,“安德烈,你到底是站着什么位置、什么角度对我说这种话的?明明是你一直从我手里夺走东西。”
安德烈感到心寒,即使有他母亲的关系,可克莱尔的锋利尖锐一次次挫伤他们之间的情谊。
看着对面的克莱尔,安德烈印象里那个鸟笼里需要保护的、害羞稚弱的雏鸟已经变了。
强势、多情又狠毒,处处与他的母亲不一样。
任何能在克莱尔母亲身上看到的优点,在他身上都消失了,他不像一般的omega需要保护。
是他安德烈犯贱,非顾忌着过去那点情谊提供帮助,看看,现在倒好,他这小叔叔根本不领情,也不记得。
“克莱尔·温斯顿,到此为止了。”
安德烈下了最后通牒,到此为止不仅仅指安子易的事情,也是之后的所有事情,随便他温斯顿如何,关卡尔泰洛屁事?!
克莱尔朝安德烈伸出手,“把她还给我。”
“还?”安德烈呵了一声,原话奉还,“克莱尔,你到底是站着什么位置、什么角度对我说这种话的?”
“她是我的情人,本就该属于我。”克莱尔朝前逼近,安保们见自家老板的动作,也跟着将安德烈围了起来。
之前为了协助克莱尔,这层的人员都清空了,现在安德烈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德烈将安子易揽得更紧了一点,又把她无力歪倒的头扶靠在自己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