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色的,偏冷色的,还有她的雪白柔软……
封劭寒的温度偏热,掌心粗粝的厚茧磨得她双乳发疼;
怀晔的温度偏凉,手一摸,她就敏感地颤抖。
双重的抚摸掌控,对易绻来说已经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松开,你们先把我放下来……!”
易绻急得都要哭了,她需要缓一缓,下体胀得她难受。
但是没人听她的。
不知是谁的手按到了她的肚子上,谁的衣角擦过她的阴蒂。
“啊…啊啊……”
她已经被奸淫透了,根本忍不住泄意,受到刺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拱起。
小屁股难耐地抽搐了几下后,透明蜜液一股接一股地从穴口喷出来。
淅淅沥沥的汁水像是失禁一样,不一会儿就把封劭寒的裤子打湿了,怀晔那边也有一些。
怀晔和封劭寒跟本没想到她会这样。
小女人已经哭得岔气,身子一抖一抖的,喷出来的水液量多清甜,把他们两个都溅了一身,湿靡的痕迹散发出甜腥香气,既淫荡又可爱。
怀晔的性经验不够丰富,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劭寒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能说。
“让我看看。”
“我先扶她过去吧。”
两道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
易绻一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害臊的场合,狼狈不堪地软倒在两个男人怀里,腿心湿腻发软。
这样太疯狂了……太疯狂了……
“你们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
她边哭边扇了怀晔一巴掌。
然后是封劭寒,也挨了她一巴掌。
眼看她摇摇欲坠就要栽倒,两个男人又急忙扶住她。
快艇忽然剧烈一晃。
原来,是靠岸到港。
刚才在海面上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丽的错误。
*
两天后,易绻缩在床上睡得昏沉。
酒精和性爱的刺激几乎掏空了她全部的体力,她困得睁不开眼,无意识地睡了很久,只剩下微弱的感官还在运作。
过了一会儿后,她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
男人逐渐靠近,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