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只有闻溯是天外来客,索娅和塔莉带来的情感昙花一现,孤独才是她迄今为止生活的主旋律。
一个离群索居的人是很容易就能嗅出同类的气息,即使在那个同类身上包裹着层层光鲜的花朵、美丽的衣裳,甚至或许他本人都没察觉到他深深排斥着这个世界。
索娅向她伸出了手,但她自知远不及索娅,也并不想当谁的救世主。
这一针就是闻溯难能可贵的善良。
“温弥亚,”她轻声说,或许是看到他默默流淌的泪水,耐心地没有动粗,“把你的腺体露出来。”
血管里奔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腺体急剧喷涌出一大股甜腻的信息素,温弥亚因为她这句话战栗,绞紧了腿压抑着翘起来的性器,慌不择路地仓皇向后退。
对一个发情的omega来说,这句话就是在赤裸裸地宣告占有,命令服从。
被他的裙子绊倒的闻溯“欸”了一声,然后摔倒下去,手掌压着他的长发按在地上,幸好及时刹车才没有撞得头破血流。
尴尬地看着温弥亚受惊的脸,闻溯想着趁他不能乱动,干脆把事情就这样办了,只不过右手刚拨开他颈边的头发,就突然被他握住了。
“我自己来。”一直没出声的温弥亚小声说。
······也不是不行,闻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直起上身背靠在墙边坐好。
浑身衣裙都杂乱无章的omega慢慢坐起来,在她的注视下垂眼解开自己的领口,抽掉腰间的系带,然后颤抖个不停的双手一掀,那繁重的衣裙从他的头顶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啊?”闻溯瞠目结舌。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只穿着薄薄一层衬裙的温弥亚终于肯抬起头看她,右手摸索到右眼边,抓住那张从他们认识开始就一直覆盖着他右眼的纱布的边缘,聚集了所有力量到指尖,泄愤似的一撕——
房间里这点微弱的光芒都让久处黑暗的右眼感到灼烧般的疼,可他还是努力睁大,透过朦胧的生理性泪水看到了她震惊的神情。
这时候温弥亚才真正有了向她赤身裸体的真实感。
一只眼睛是熟悉的水蓝色,另一只眼睛却是通透的碧绿色,那两种鲜亮的颜色碰撞在一起,就像是森林与海洋静谧的交融。
异瞳的omega用手和膝盖爬向她,如瀑的金发在塌下的腰间晃荡,直视着她的异色眼瞳有一种让人眩晕的美感。
在他欺身而上环住她的肩颈时,闻溯只来得及仓促问了一句“你的眼睛怎么会这样”,然后答案和问题都消弭在了他们唇舌搅动的水声里。
温弥亚牵起闻溯垂落身侧的手,引着她去按自己发热的腺体,在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挠了一下后,他从听到她在门外后一直发胀的阴茎抵在她的腰间终于射了出来。
在闻溯如有所感地要低头去看他湿漉漉的下身时,温弥亚阻止了她,附上去亲吻她的眼睫。
父亲是怎么骂发情时的omega母亲的?
——“荡妇。”
那些在他分化后无孔不入地骚扰他的alpha是怎么说的?
——“你迟早也会和你母亲一样。”
母亲那流泪的眼睛是怎么看着他的?
——“因为我是omega,因为你是omega。”
“不要看。”他哑声乞求。
闻溯闭上了眼,这一次温弥亚没有听见她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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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沟通的艺术》
小闻:打针吃药
小温:什么,你想要?
*下章吃肉(是的本厨子坚信细火慢烹出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