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昏暗,只有一盏小小的灯在不远处的穿衣镜前。晏初手掌抚摸着怀里的身躯,从肩胛骨到腰窝,再蔓延到屁股,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穴口流出的精液,逗得人轻轻颤动。
“你……你不累嘛?”言骁红着脸躲着那根手指的调戏,抬眼又羞又恼地瞪他。虽然两人都只射了一次,但这过程实在漫长,他早已不知道被操得多狠多重了。
晏初将手指抽出,不紧不慢地抚着他的嘴唇,深入玩弄他的舌头。言骁含住,尝到了淫水混着精液的味道,一时间又有些燥热,耳尖红红的。
“一次喂得饱你吗?嗯?”晏初靠近他的脸庞,心情极为愉悦地揪着他粉红的小舌尖逗弄。
“唔唔……老,老流氓!”言骁愤恨,含糊不清地控诉他。
晏初一顿,眉毛微挑,手指抽出去掐他肿胀的乳尖。
“老?嫌我老了?”流氓他倒是坦然笑纳,就是这老,让他有了些危机感。他比言骁大了四五岁,两人在一起时,他接近二十六,对方还是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
这让他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他们错过了这么多年,只恨人生短短数十年,余生能陪伴的日子实在太少。
“不老……别,别揉。”乳首可是他的敏感之处,被人用粗粝的指腹揉搓,实在是又痛又爽,又有了欲望抬头的趋势。
晏初也不含糊,半靠在床头,屈膝,半要求半强迫地将人按在逐渐勃起的肉茎上,和煦地笑了:“乖,给老公舔舔。”
言骁张口就含住,桃花眼里满是可怜兮兮地求饶。这男人,绝对在记仇,今晚估计又睡不成了。
他呜呜含着,湿滑的舌头舔过肉茎上每根青筋,在肉头上打转,舌尖触碰马眼,像含根棒棒糖一样。只是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煞是可爱。
晏初快慰地发出一声叹息,像逗弄小猫似的挠挠他的下巴,不忍心他含的太深。
言骁却不然,眼珠滴溜溜地转,坏心眼地想要他射出来,至少能稍稍免一些今晚的“酷刑”。
他放松肌肉,舌根下压,将粗壮的肉茎慢慢含的深一些。一边舔,一边悄悄抬眼看他,忽而趁他不备,重重吸吮。
晏初嘶得一声,连忙抽出,黑眸一眯,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故意的?”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言骁略略略地做了个鬼脸。晏初绷不住,笑倒在他身上,在他肩上落下几个吻痕以做惩罚。
但谁点的火谁要负责。
眼下那硬挺的一根正顶着他的小腹,精神极了。
晏初将人抗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把人带到了卧室门后的那面穿衣镜前。
言骁暗叫不好,蹬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却被人抽了几下屁股。
镜子嵌在墙上,映衬出两个人赤裸的身躯。一个高大精壮,肤色微深,肌肉线条明显,怀里那个稍稍瘦些,肤色苍白,脖子上,胸前,甚至大腿根上都是吻痕和牙印。
“好好看着,看老公的鸡巴怎么操你。”晏初故意用下流低俗的话,咬着他的耳朵呢喃道,不出意外地就觉着怀里的宝贝开始抖动起来。
言骁欲哭无泪。
做是一回事,对着镜子看着操,那可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