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凌青逸看起来风流成性,却依然有不少支持他的人,果然皇家血脉就是不一样。若是自己这个外戚坐在那里,恐怕只会是数臣连同讨伐。
“那你与殿下可有联系?若是他能出手,此战轻而易举。”
慕容锦停下脚步,面对月寻:“本王之前直接将你从东宫处带走,他还未气消,哪还愿意出手。”
月寻想起那晚,自己还想与慕容锦说清楚,他却根本没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便嗔怪他:“谁让你那日这么着急。我还想让你和殿下商量片刻。”
“本王若是不直接将你点晕,你又大喊大叫,引来前方的侍卫,那可如何是好?”慕容锦那时还不知月寻的想法,自然是保守行事。
月寻叹一口气,此时与他多做争执,也无任何用处。
“不管殿下是何想法,你都该与他联系。他不愿出手是正常,万一他又愿意相助呢?”
“好好好,一会儿就给他送信过去。哪怕没有他的相助,本王也不至于落得个横尸荒野。”
慕容锦满脸轻松的笑了一声。月寻见他似乎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依然严肃提醒:“皇上此前一直压抑着情绪,此次突然这样不管不顾,应该也是胸有成竹。”
“也是。他这次连纪奴都直接无视,或许也会受到他的打压。”
月寻点头赞同。想到她与纪时泽已经很久没有见面。这次不知会不会也在背后出手,趁此机会,直接将皇位上的人给换了。
这样的局面,月寻已经暗中谋划了许久。不论事情的发展如何,只要皇位一空,后面的事便会轻松很多。
两人各自想着心中的事,又在外面逛了没多久,后方一个小侍卫急急跑来报告。
“王上,军师唤你回到营帐商讨事宜。”
慕容锦也知孰轻孰重,便和月寻致歉:“月寻丫头,待本王闲下来,再带你出去玩。过岁时,街上可热闹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慕容锦深叹一口气,便唤了人前来送月寻,自己又匆匆往营帐而去。
月寻听着慕容锦的步伐匆忙,想是前方战事并没有慕容锦表现的那么轻松。
等待了没多久,就有侍女前来:“见过姑娘,奴名唤浅浅。来随身服侍姑娘。”
浅浅做着自我介绍,将月寻慢慢带回屋中。
晚上的时候,月寻用膳完没多久,慕容锦就回来了。
“月寻丫头。”慕容锦刚一进屋,便拉着月寻的双手,语气着急:“我今晚就要走了,这些日子,你便乖乖待在宣城,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啊?这么快?”月寻想了想,问道:“是不是兵队已至城外?”
“还未到,只是要提前去部署军队。”慕容锦朝屋外看了看,军师已经带人等着。他是得知要立即行军,才匆匆来与月寻告别。
说完话,便将月寻在怀中用力抱了抱。月寻感受到慕容锦的着急,也两手在他背后拍了拍。
抱了一会儿,慕容锦又将腰间一直佩戴着的玉石扯了下来,放到月寻手上:“这是本王的随身玉佩,你要好好带着。”
“这…不妥吧…”
“戴在你身上才最为妥帖。”
月寻想将玉石归还,慕容锦却没给她机会,又深深注视一眼后,转身带着所有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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