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文手在她后背摩挲,“阿清,敏昂莱是国际刑警的人吧。”
境清心警惕,依旧平稳不已地讲:“怎么又说他,那天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吗?”
他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他明明心里都清楚,可他就是愿意相信她,无论她是欺骗,撒谎,不是真心真意想待在他身边,都无所谓,因为她再也不能回去,再也不能回到那个小白脸的身边,亲吻的啧啧声蔓延下来,舌尖挑开她上衣的扣子,双手解开她的内衣,隔着布料嘬吮她的乳尖。
“阿清,那天的枪杀,你为什么要给我挡,你应该最希望我死才对。”
乳尖已经微凸,他故意咬一口,境清在他脖子上捏一把娇呼一声,沙利文微笑,剥掉她的外衫吊挂在雪白的双臂之上,肩带吊带散挂在肩膀下方一点,左胸半露挺送到男人嘴里。她跨坐他的身上,男人大腿分开裤子紧绷,手臂筋纹脉络横亘与她衣衫颜色交相辉映。
睡裤被剥下,内裤被手掌撑起,她潮湿软滑。
衣衫摩挲声,吮吸声,咕唧咕唧的腻软水声,在整个大厅显得诡异静谧。
境清找回些理智,“你听过吊桥效应吗,也许我真的爱上你了,你保护我,教我开枪,我受伤的时候你找人照顾我,给我请家教,陪我逛街,”她张了张嘴,沙利文抬眸盯她,两两视线交汇,手指在进入,境清深呼吸,捏着沙发,盯着他的双眸,哑声:“就是这种刺激又紧张的生活,让我对你心动,可是,”她声音难耐,呼吸短促,沙利文一直注视她,小嘴一张一合,软舌若隐若现,十分勾人,“可是你太凶,我有时候会害怕你,嗯。。。。。”她轻声咛叫。
沙利文喉头滚动,内心欣喜,她有反应,手扣住她的脑袋,与他抵额相待,细细密密呼吸交迭,他声线哑暗问:“那为什么不肯怀我的孩子?”
境清非常想夹紧双腿,她知道她的身下已经一塌糊涂,温温热热的水顺着大腿内侧滴落至脚踝,带来失重感,她依旧是耐着性子回答:“你不记得了吗?那是我们的第一次。”他怎么会忘,她几乎是要杀了他,可她还不是乖乖就范。
也是,他当着她的面给林成峰注射毒品,她能不恨吗?其实他心里都清楚,也许,他只是想希冀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境清手卡着他的脖子,她感觉自己就要高潮了,沙利文注意到她的情绪,忽然停下来,把人放倒在身上,脱掉她的内裤,境清回头,沙利文抬起巴掌落在境清屁股上,另外一只手还在她阴道抽插,这种屈辱的性爱让境清心里发冷,她咬紧牙关,左下臀的微荡带动着花核在颤抖,一瞬间的爽感陡然而升,境清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早就屈服,可这颗心,她盯着里角银光色的利刃,指印嵌入手心。
沙利文连扇几个巴掌,境清没忍住地叫出来,他满意地把人抱进怀里,揉揉她的屁股,他的裤子上都是她的蜜液,境清眼角微湿,嘴巴被咬得殷红,沙利文瞧见她这模样,喜欢极了。
他说:“我记得。”
境清软绵道:“没有孩子不是很好吗?”
沙利文抚摸她的脸,眼眸凌厉地扫到外面。
阿雅浑身颤抖,她亲眼目睹沙利文是怎么对她的,耐心、疼爱,怜惜,欢喜,爱抚,她脚步无法挪动,眼睁睁看着这场性爱,感觉浑身的脏器都被掏空,成为一具空壳,他跟她做的时候,从来都是让她背对着他,他甚至从不会对她这样。
境清觉察到,立马穿好衣物。
沙利文站起身来,境清瞥一眼,他裤子上的湿渍。
他吼道:“你怎么进来的?”
金文姗姗来迟,抓住阿雅。
阿雅嘴唇颤抖,低下头说:“我、我偷偷跟着你进来的。”
沙利文把境清挡在身后,不想任何人看见她这样。
“我说没说过,不允许有外人到这里来。”
金文说句对不起,立马给阿雅戴上眼罩,她挣扎,“文哥,这八年是我陪着你啊,你为什么,为什么只看得到她,那我呢,我们那些——”
沙利文狠戾地盯着金文,他捂住她的嘴,拖着人离开。
境清站在沙发上,沙利文回头就看见她那略带情欲的脸上有点不高兴,过去把人抱在身上,“我这些天都会陪着你。”
“婚礼呢?”
“不着急,等风波过去,办完了,就带你回去看你爸爸妈妈。”他亲亲她。
境清微笑,心里大概明了,点点头说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