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文,你想我死就直说。”她吼道,那被吻得发红的唇瓣,沾着他的晶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境清别过脸,舌尖直直从她下颌滑到脖颈,“我给你两个选择,给我舔,和被我操。”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满足你那些令人作呕的要求。”
沙利文也不恼,“可我现在需要降火,谁让你刚刚乱蹭。”他在她脖子上舔。
“林境清,你为什么不能听一次话。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要——”
“滚开。”她双目猩红,就差哭出来。
沙利文皱眉,下半身的怒火消失一大半。
他站起身来,境清马上爬起来,她一边擦着脖子,一边擦着嘴唇,她讨厌这种生理反应,可是她心里是极度不愿意的,但被沙利文说穿她又懊恼自己没用。
沙利文跟上来,扯她胳膊,她甩开,又继续扯,她再次甩开,可沙利文没几秒就不耐烦了,他干脆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她,一下一下给她顺气,境清胸腔起伏,眼泪哗哗地流,可又无任何声音,沙利文捏捏她的脖子,“不准哭了,再哭生日会就别办了。”
林境清推开他,自己擦干眼泪,闷声往前走。
金文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又抬头看身后男人一眼,他很明显没有得到满足,但又烦躁得不得了的样子。
和娜美皮沙文说好到时候来生日会,他们就驱车回到别墅。
境清玩了一天,很累,匆匆吃过晚餐就早早躺到床上,那个技师居然是陈警官,可是她怎么会叫陈阿平——
又想到那个地址,她在心里细细谋划,这一定不是安全的做法,但却是能离开的最后机会。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门被打开,境清闭眼。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只留了一道阳台缝隙,清凉的风飘进来窗边的帘子动了动,带来香甜的气息,是她身上的味道,沙利文把酒放到床头,只开了一盏台灯,倒了一杯酒。
坐到她身边,她是背对着他的。
沙利文一饮而尽。
便把人翻过来,要是睡了,他可以为所欲为,要是没睡,更好。
沙利文盯着那张脸,安安静静的,他直接掀开被子,从下到上解开睡衣扣子,他倒要看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快要解开到胸前扣子时,境清突然握住他的手,“沙利文。”
她注视他的双眸,他并不是纯种意大利人,也不是纯种泰国人,更加不是中国人,他眸子很特别,可就是这双眼眸,有时候令人不寒而栗。
沙利文微笑,“怎么了?”
拇指和食指在衣服上摩挲,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小腿之间,隔着睡裤和内裤,掌心在上下重重摩擦。
“我不想做。”她说。
沙利文停下动作。
“行,不想也可以,起来跟我喝酒。”
他还记得她撒谎说不会喝酒的那天。
境清扣好衣服,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瞧瞧,这不是挺会喝。
沙利文又给她倒了一杯。
境清喝完,她有些被呛到,沙利文拍拍她的背,“又没人跟你抢。”
境清打开他的手,“喝完了,可以睡觉了吧。”
“时间还早,你喂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