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担心起来,境清问:“萨姆阿姨,我们明天出去逛街,你也一起去吧。”
沙利文没有说话,眼眸暗暗打量她,她眸子里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但她却对一个菲佣露出这样真挚热情的表情,萨姆显然是要看沙利文的脸色,境清也明白,“没——”
“那就一起去吧。”沙利文笑笑,起身坐到沙发里。
金文正好从外面回来,看一眼境清。
两人似有些心照不宣,撇开视线。
沙利文说:“林境清,吃饱没有,吃饱了就回你房间去。”
境清起身,径直朝楼上走去。
她站在楼梯上看一眼金文,金文也抬起头看她,境清冷漠地回头关上门。
沙利文看他们两人一眼,“阿金。”
“文哥。”金文说,“林成峰以前有个下属叫周平,在军队干情报的,零七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从林成峰身边离开,现在在哪里还没查到,但肯定的是,林成峰和周平私底下没有联系。”
金文不知道文哥为什么还要他去查林成峰,毕竟他现在在中国已经臭名昭着,一个教育局局长被扣上吸毒成瘾的帽子,现在可以说,这个女孩家所有的东西被都毁了,不知道她知道会怎么办,金文在心里叹一口气。
然后又说:“这个叫周平的有个老婆,以前是个小警察,也是零七年的时候被辞退,现在不清楚两人在哪里。”
境清扒在门上,她想听个仔细,可是什么都听不到。
萨姆只懂泰语,沙利文每次在客厅谈事都是和金文讲其他语言。
境清懊恼地抓一把头发,她坐在床上,爸爸之前说过叫她去美容院找陈阿平,她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这根本无从下手。
林境清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这幢别墅周围景色宜人,环境干净,她闭上眼睛,就像她站在芜城的别墅天台,远处是呼呼咸腥海风,再往前走一段距离,有个小亭子,那里是她跟周斯杨真正的开始,一切又清晰又陌生,泪水从眼角滚落打在栏杆上,突然后背一热——
境清用力睁开双眼,这里,没有周斯杨,而身后沙利文将她禁锢在怀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她还没来得及擦掉眼泪,沙利文低头看过来,“哭什么?又想你爸爸了?”
林境清要挣扎,而沙利文贴得更紧,一只手从身后撩拨开她的裙子,境清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别碰我。”
沙利文亲亲她的耳朵,“你想让他们看我操你?”
楼下都是他的人,境清心中燃起愤怒,“沙利文,我会杀了你的。”
然沙利文的舌头从她脖子滑到喉咙,她半个身子都贴在栏杆上,已经探出去,双手死死抓着栏杆无法动弹,沙利文两指隔着她的内裤细细摩挲,境清觉得十分恶心,可是她的双腿被他顶开,她根本无法反抗。
境清倒吸一口凉气,从前面往上看,只能看到男人紧紧把女人圈在怀里,他好像很爱她呢。
这是一个绝对逃不开的姿势,手指已经挑开她的内裤,摸到湿润,沙利文盯着她不耐烦的脸,手藏在裙子之后,双腿是更用力地分开她,两指揉捏她的阴蒂,境清的表情此刻非常糟糕,眼泪夹着怒火,屈辱,厌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没有一点反应,她懊恼地垂下头,扒在栏杆上。
沙利文觉得她美好极了,她那里只是刚刚触碰上就敏感地出水,沙利文低语:“你跟谁上过床,林成峰知道吗?”
境清咬紧后槽牙,不远处的天空亮起烟花,嘭地一声全部炸开,又大又灿烂,而她要在这里忍受屈辱,她好想回家,好想爸爸妈妈,好想周斯杨,林境清哽咽出声,楼下的雇佣兵听到响动抬头看一眼,沙利文冷冷扫一眼,那人便自觉低下头。
沙利文撤出两指,他忍了很久了,从第一次碰她开始,下面这玩意就已经不受控制。
可是她不愿意,他是知道的。
做爱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从来都是你情我愿,女人敏不敏感,做爱经验丰不丰富,他一摸就知道,可沙利文心里现在十分不爽,他看着她坐在地上,手紧攥着她的裙子。
那张美丽的脸都是泪痕,恶心,她擦干泪水。
沙利文弯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林境清惊恐爬起来,想往楼下跑,可这里都是他的人,又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