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咬上她的肩头,“阿清,我喜欢你。”
境清怔住一秒,轻咛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话音落,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挺翘的茎部直直捅了进去。
“啊哈,周斯杨,好像后面更容易一点。”
“是吗,喜欢吗,以后都这个姿势怎么样?”
“嗯呃,不要,凭什么。”
周斯杨抵着她的颈窝,四手十指交迭,大掌覆盖在小掌上,不得挪动。
“小阿清,密码还记得吗?”他舌头在她的后背上画着圈。
“记、记得。”她嘤咛道。
身下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快,肉体和玻璃沥沥声不断。
“念一遍。”
“5、2、3、1、5、、2、、0”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发颤。
周斯杨舌头来到她的锁骨处,“前面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
境清溺在他的身体里,舒服极了,情不自禁仰起脖颈,配合他的亲吻。
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尖锐的清脆。
两人都没管。
“我、要、上、你。”周斯杨粗声一字一句告诉她。
境清其实猜到,可莫名其妙就想听他讲,尤其是现在,他声音又沉又急,还带着些暴戾,她张着嘴,抬头望着黑不见底的深渊,唇角勾起,她说:“周斯杨,再快一点。”
“确定?”他问。
“周老师,我不喜欢你犹犹豫豫。”她笑说。
周斯杨哼笑,手顿时松开她,掐住她的腰肢,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抖出白浪,“抬高点。”
境清配合他,动了动腰肢,他看她那样,这种动作她最起码得学几年,腰不塌,臀不怎么高的,他无奈笑笑。
猛地,境清被撞在玻璃上,她脸疼一下,“干嘛。”
“啊嗯呃。。。。。”
周斯杨的动作开始变快,越来越快,她觉得要不是那扇落地窗挡着,他能把她操出窗外,那才是真正跌落悬崖。
猛然想起什么,“周、”她的颤音无法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后面一浪高过一浪,她嗯嗯啊啊把那句话讲完,都成电音了。
“不会,对面没人。”他低哑粗声。
挂钟响,十二点到了,整个城市一片静谧,只有汾阳白雪。
北市禁止燃放烟花。
“新年快乐,我的小阿清。”
“新年快乐,周老师。”
“别叫我周老师,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