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被抠下来,罗舍夫奄奄一息,汨汨热流从他的脸上滑下来,他把眼珠子递给金文,“交给莱丁,还有乌金的尸体,再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地下室传来一声枪响,还有野兽撕扯的声音。
*
车子往曼谷市区别墅驶去,“缅甸那边四大家族已经入驻果敢,但执政还是缅甸政府,这次他很感谢我们。”
沙利文嗤笑一声,“感谢就拿出诚意来,佤邦的事情让他们尽快办好,不然我就一个炮弹炸了缅甸,谁他妈都别想好过!告诉林成峰,这么个半成品屁用都没有,让他照着埃博拉那个档次去做,尽快!”
金文抬眸看后视镜,此时此刻,他也不敢出声。
沙利文浑身是血地进了别墅,金文交代昂素和斯诺,然后乘坐私人飞机前往俄罗斯。
这个点,她还没下学。
沙利文洗漱完就换了一身衣物,开车去接她。
林境清看到今天是他过来,心沉了沉,不是说去一段时间吗,这才几天。
她乖巧地坐上副驾驶,“文哥。”
沙利文面无表情看她一眼,车子疾驰而去,境清慌忙系好安全带。
她不知道他要开到哪里去,总之这个方向不是别墅的方向,而他好像很生气。
境清心沉了沉。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曲静的湖边,这里看起来是个公园,但好像荒芜已久。
她没出声,而车内的气压逐渐降低,还在变冷,这里是曼谷,是八月,天气并不凉快。
沙利文手一下一下敲击方向盘,境清的心都紧张起来,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林境清,灵光寺的高人嘴巴都没你厉害。”话音落,他单手扯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把人抓到自己身上,境清惊呼,她的身后就是冰冷的方向盘,沙利文掐着她的下颌快要捏碎,境清很疼,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沙利文的猎豹般的眸色收紧凝视着她涨红的脸,还有那下蹙的眉,那双手好像又白嫩许多,握着他粗臂,色差既视感让男人眼眸一暗,而她身上还有从一股书卷的味道混杂香味,真好闻。
他搂住她的腰,迫使她离他更近些,“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境清感觉下颌骨头快要碎掉,生理性疼痛从眼角滑落,温热的泪落在男人的手上,小臂上,他眸色微动,心里的怒火低下去一点,但偏偏这张脸太倔,倔得让他心烦。
她在颤抖啊,沙利文勾起嘴角,那只抚上她腰的手慢慢向上,摸索到她的颈动脉,跳得好快,好热。
他凑近,沉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上,境清想别过脸,可沙利文根本没松手这打算,他的劲很大,境清知道此时不能再惹他生气,她哽咽一声,沙利文眉头下蹙,两滴泪从脸上滑落,艰难吐出,“我没有。文哥。”
男人的手松了些,她能呼吸过来,委屈说:“我没有,我知道爸爸的事情还没做完——”
“闭嘴!”沙利文怒吼,他现在听不得她嘴里说出林成峰那几个字。
境清不自觉朝方向盘靠去,她心里慌乱不已,但面上十分镇定,继续委屈道:“我还要上学,没毕业我是不会离开的。”
闻言,沙利文问:“什么时候毕业?”
境清心中燃起一丝希冀,“还有两年多,还早。”
沙利文眉头松了松,还有那么久,轻轻一瞥,她可怜巴巴,他没见过她这样,手不自觉松开,脸上的红印子很明显,而境清感觉骨头都麻了。她垂下头,给自己擦了眼泪,沙利文看着心烦,“不许哭。”
明明没见过她哭,但偏偏哭的时候,他心里又很烦躁,“说了,不准哭。”
境清擦了眼泪,要从他身上下来,沙利文又圈紧,“干什么去?”
“嗯,我回副驾驶。”她说。
此刻,怀里的人眼睛红红的,这模样搞得让人更想欺负,境清打量他,“文哥,你今天怎么了?”
沙利文手摸上她的脸,又从她胸前滑落,覆盖在她的小腹上,境清瑟缩颤抖一下,想往后退,但男人立马皱眉,他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脖颈,迫使她低头看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裙底,摸上那双白腿,境清呼吸短促,“文哥,”
他打断,“林境清,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在车里被我操,二当着林成峰的面让他看我操你。”
那只手已经摸到她的大腿根,沙利文身上的那股野性,那是比周斯杨还不一样的,她心生退缩,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