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甜这次给她的东西不太一样。
上面事无巨细的在交代一些她所了解的大事,在一些跟陆周月有关,跟陆家有关的事情上面她还会用红笔标注,让陆周月务必小心。
这些东西其实已经没有用了。
陆家不会再倒盘,那这些事情就永远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可是陆周月觉得怪异。
这傅家的人可真有意思,一个两个行为举止难以捉摸。
她把本子丢到了一边,可转念一想里面写着不少高官落马、未来预测,倘若被其他人看到,说不定真的会出大事。
她又把本子慎重地放进了书包里。
得把它处理掉才是,免得再生事端。
毕竟乔甜可真是个麻烦到极点的人。
隔壁班里,施良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里的笔,看到乔甜红着眼圈走进来,顺着她看过去,见她不吭不响坐在课桌前,抱着书包低头抹眼泪。
施良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走过去问道:“你病好了吗?谁又欺负你了,你一大早地哭什么?”
他跟乔甜是叁观不合。
说不了几句就吵架。
不过真有人要欺负乔甜,他肯定是看不下去的。
小姑娘其实人也挺好的,还有心脏病呢。
他爸妈从小教育他,男孩子就是要保护弱者,保护女孩子的。
乔甜抹了抹眼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好端端哭什么?”
施良纳闷了:“你上次不都吐血了吗?这才待了几天,医生怎么说的?你这病严不严重啊?”
乔甜还是摇头,她吸了吸鼻子,从兜里掏出来纸巾擦了擦,犹豫了片刻问道:“施良,你还喜欢陆周月吗?”
施良愣了一下。
后悔了。
他就不应该过来跟乔甜搭话,简直是闲的没事儿干找刺激。
他脸上一黑,乔甜权当没看到,自顾自地问道:“这段时间你能天天看着陆周月回家吗?如果可以的话送到这届高叁毕业最好。”
“你什么意思?”
施良问道:“你是在说梦话吗?人家陆周月天天迈巴赫车接车送的,你让我看着陆周月回家?我拿啥看啊,拿我那两个轮的破自行车?”
“乔甜,这段时间我也没招惹你吧?刚出院就来讽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