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想要在坤泽发情期高浓度的信引中一直保持清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孟穆琤保持着动作,偏了偏头看向窗外,灰亮的天空意味着夜晚将要结束。
一晚上的运动,床上的两人都已香汗淋漓,汗渍混着两人的体液黏在身上,让人浑身不爽利。
需要沐浴了…
孟穆琤心里想着,加快了动作暂时结束了这一场欢愉。
又是一次高潮,孟庭溪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陷进了情欲中清醒不过来。
穴肉被高潮的神经带着抽动,不停地吮吸还在内里的腺体,乾元射入深处的浊液在涌动间与透明的花蜜混在一起。情热像是滚烫的开水,沏出了一道茶与栀子花相互融合的好茶。
孟穆琤直起身体向后退了退,腺体跟着从坤泽下体的疏林中探出。顶端终是不顾挽留划过了穴口,落入与坤泽密穴形成鲜明对比的冷空气中跳了跳,微微垂了垂头。
孟庭溪张着腿平复着喘息,眼神朦胧望着天花板出神。没有腺体堵住的穴口再也裹不住二人混着的体液,随着未尽的抽动成股从穴口溢出,顺着臀缝滑过菊穴隐入被单之间。
孟穆琤俯身亲了亲刚刚承欢的坤泽,腺体随着动作不经意间又划过身下人的穴口和花蒂,引起一阵战栗。
“我去叫人放水。”
乾元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贴着坤泽的脸蹭了蹭准备起身。
“嗯…你自己去。”
孟庭溪勾住身上人的脖颈阻止对方起身的动作,压抑了一晚上呻吟的嗓子同样沙哑,贴在乾元的耳边厮磨。
虽然知晓坤泽的意图,但孟穆琤却无法拒绝其要求。二人混乱纲常之事在孟公馆也仅有几个贴身下人与亲兵知晓,孟庭溪既想瞒,孟穆琤便替她瞒。
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说今后如何,单此次发情期就不止一天,孟家两位主人几天不出房门,就算府中全是中庸,也难说别人不会起疑。
孟穆琤简单收拾了下,轻轻推开了房门去了浴室,双手撑着坐在浴缸边,看着水流哗哗流入浴缸出神。
红姨年纪大了,一向起的很早,路过浴室听见里面的动静不由地疑惑了一阵,想了想还是上前敲了敲门。
“小姐,是你在里面吗?”
回过神来的孟穆琤打开了浴室门,脖子上没被遮住的抓痕就这样映入了红姨眼里。
“…小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