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舒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家伙,被气得连羞耻都顾不上。
“阿诺德!”
她咬牙切齿地怒道。
与此同时,他仿佛故意同她作对一般,手指猛地在穴肉里搅动,倪舒的身体骤然用力,皮肉紧绷。
感受着手指被温水浸润,狭窄的密道附庸吸吮,阿诺德本就留恋不舍的心思更甚了。
“宝贝,”阿诺德低着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暗哑,“明明吸得这么紧,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
他边说边情不自禁把身体靠向她,她如有魔力般,总是吸引他靠近、近距离、零距离、负距离的接触。
阿诺德高大的身影整个遮住了倪舒。
远处看去,一个健挺的身影站在浴池中央,赤裸宽阔的后背肌肉虬劲,湿透的长裤软趴趴地挂在腰胯上,收拢流畅的线条。
再细看,他弓起的脊背两侧白皙摇晃,原来是女人纤细的腿,扒在他劲瘦的腰侧,颤颤地晃。
浮水摇波,春色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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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倪舒有多么讨厌他!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她快要被压死了!而且背后的浴池还在死死硌着她的腰!
他没有骨头吗?!不能自己站直?
“嗯?”
“宝贝?为什么不说话?”
“真的不想要了吗?”
报复般,阿诺德推深手指,他放在她身体里的那个跳蛋又进了一寸。
一股白色的浊液在压力之下淌出细小的花口,很快消失在满池流水中。
倪舒毛骨悚然。
她瞪大眼睛看着亲密的把头贴在她胸口的男人,那个众人之上傲睨冷漠的青年此刻彻底打碎了倪舒对他所有的滤镜。
他是怎么做到嘴里的骚话接二连三的?她的死对头骨子原来是个变态!
倪舒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落在他身上的眼神看起来显得正常。
他的发茬戳红了她胸口的皮肤。
轻轻的吻落在那里。
阿诺德的眼神幽深,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
他垂低眼睫,遮住那些盘桓着的暴虐的欲望,他想把她关在一个只有自己能去到的地方,他不愿跟任何人分享她。
想狠狠地占有她、标记她,再把乳白色的精液射满她的脸庞。
他猛然间发现了镜面中另一个自己,原来他跟那些俗不可耐的男人没有差别。
他也有一颗卑劣的、下流的心。
伙同那些见不得光的、芜杂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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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极欲、极色的呻吟从倪舒的嘴里哼出。
咬到泛白的唇瓣慢慢充血,变得红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