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之从容不迫地,一阶一阶下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里回荡着,他竟然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背上的汗毛忍不住起立,薛琴直觉自己把人惹毛了,笑得这么鬼畜,难道是准备杀人灭口?她转身就跑。
“往哪跑?”傅恒之身高腿长,上一秒离她还有六七个台阶,下一秒就拎着她的衣领,声音冷冰冰的,又奇异的有一丝咬牙切齿,“跟踪我,骚扰我,你就只会跑吗,啊?”
领口越捏越紧,好像想把她掐死,那种冷酷到危险的感觉让薛琴忍不住发抖,眼泪扑簌簌就下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其实是真情流露,奈何傅恒之正在气头上,一听这种痴汉通用借口,火气烧的更旺了。
“啊啊——你要干嘛呀?我真的知道错啦!”
薛琴梨花带雨的小脸满是惊恐,掐得皱巴巴的衣领被放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扶梯上,柔软的肚子硌着扶手,将后背暴露在傅恒之面前。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在楼梯间的回声中飘渺不定的,“错在哪了?”
薛琴忙不迭道,“我错了,我不该勾引有妇之夫!”
“啪!”
隔着裙子,他用力扇了那翘臀一巴掌,她的屁股立刻在空中乱颤起来,连衣裙在腰臀纠结成了一团,他沉声问,“还错在哪了?”
薛琴好像被打傻了,愣愣的,半天都不说话。
傅恒之皱了皱眉,听到她慢吞吞,不确定道,“嗯……还错在……错在不应该用屁股蹭,应该用小穴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傅恒之怀疑听错了,“什么?”
薛琴红着脸,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应该用小穴蹭老公的大鸡巴——啊!!”
毫不意外地,屁股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臀肉火辣辣地疼,薛琴咬着小嘴,忍不住急促喘息,哼哼唧唧地摇起了小屁股。
“不该跟踪……可是小穴真的好痒、啊!”
“呜呜……小穴好欠肏……嗯!”
正在气头上,他想也没想,就像教训做错事的熊孩子一样打她的屁股,但是所谓“想也没想”本来就是一种下意识——打脸?下不去手?打别的地方?打坏了怎么办。那就打屁股,肉厚耐打。
但现在不是傻子就应该能看出来她挺乐在其中的,傅恒之毕竟是想教训她,不是想服务她的。
喜欢被打屁股是吧?好。
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掀起裙摆,让两瓣红彤彤的肥臀暴露在空气中,这实在是幅美景——少女的屁股是蜜桃形状,又圆又翘,软绵绵富有弹性,又刚刚被凌虐,白皙的臀肉上交叉着粉色的手指印,在空中微微发抖。
因为她的挣扎,内裤被卷成一条勒在屁股缝,像走绳一样,只有小穴的布料还包裹着腿心,早就湿乎乎的,几乎能看见小逼的形状。
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强奸小琴的骚屁股吧?薛琴羞答答地摇了摇屁股,骚逼已经忍不住收缩起来。
然而傅恒之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在发骚,巴掌毫不留情落下,像猛烈的暴雨一样打得小屁股肉浪翻飞。
“啊!啊!好疼好疼……不要打啦!”打到三十几个巴掌,她已经呻吟不出来,屁股又烫又疼,下一秒好像要失去知觉,被打烂了一样。
她再怎么哭叫,傅恒之都当耳旁风,手下依旧毫不留情地打屁股,两瓣可怜的肥臀热得烫手,“不疼怎么长记性?”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大手重重地揉了两把屁股,已经有假公济私之嫌,薛琴疼地一抖,委委屈屈,细声细气道,“我……我不敢啦…。…”
可是她都说了不敢,那双大手却还是没移开,轻轻地抚摩着滚烫的屁股,像是根羽毛在搔刮。
看不到他的人,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可是屁股真的太疼了,薛琴忍不住又哭唧唧强调了一遍,“我真的不敢啦呜呜……屁股好疼,求你别打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关再说。
出乎意料的,傅恒之依旧沉默着,现在连话也不说了,她唯一能感受到他存在的,就是火辣辣的屁股,正被一双大手抓着揉捏,时轻时重,偶尔还会往两边扯开。
“呜……”
腿心一凉,薛琴有些忐忑。
屁股连带着大腿都麻麻的,短暂失去了知觉,不知道傅恒之要做什么——事实上,他只是拨开了穴口那片湿透了的内裤,然后无力夹紧的阴道就张开了小口,从粉色的逼口慢慢吐出一颗跳蛋来,像排卵一样。
更淫乱的是,那是一颗黑色的跳蛋,随着肉粉色的小洞收缩,被淫水泡得又黑又亮的跳蛋缓缓探头——咕叽,又被一根手指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