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年了就可以了?”裴珈把他的手拽下来,握在手里
水泠泠的眸子对着他,勾魂一般,许翡说不出话。
“许翡你想不想亲亲下面啊?”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
裴珈一直都知道的道理,就是屡错屡犯,坚决不改。
许翡把她的内裤扒到一边,张嘴把整个阴唇含住,真真实实如裴珈所说的那样,是在接吻。
啧啧声比接吻时响亮,湿得许翡几乎是在喝水,舌头抵着缝隙挺进,鼻尖若有似无地抵着阴蒂蹭动。
裴珈的呻吟声既可怜又可爱,大腿夹住许翡的脑袋,把他拉得又近了几分。
许翡吮吸着穴口处的水液,不敢用牙咬,只是用唇夹着湿滑的软肉,小口小口地抿。
他把裴珈抓皱床单的手扒下来,握在自己的掌心,十指扣住。
这种梦里出现的情节,他居然真的在现实中做了。
许翡的舌尖在穴口打着圈,几次被内里的褶皱吸进去,裴珈还在不知死活地说“重一点”。
舌头总不会伤到裴珈,许翡做足了心理建设,试探地探进穴口,被褶皱挤到更深处,把舌头绞住。
许翡咽了咽嗓子,不敢相信如果是进去的他的手,或者是肉棒,会是怎么样的销魂蚀骨。
他把舌头撤出去,再往里推,绕着内壁转圈。循环往复。拇指再捏在阴蒂上,或轻或重地揉搓。
裴珈拱着腰肢,张着嘴发不出声响,支撑不住,又失重地下坠,呜呜咽咽地扭着腰贴向许翡。
“好舒服……许翡……”
“怎么不叫老公了?”许翡吃着穴,含混不清地说
上次裴珈喝醉酒,他在摩擦顶弄的时候,她千娇百媚地喊老公,许翡怒火中烧差点想要反手把她掐死。
究竟是谁?他总觉得,是谁都有可能,但一定不会是他自己。
“啊啊啊啊啊……老公……”
这种时候倒是乖。许翡又气又好笑,用牙尖研磨她花心处的软肉。
“老公是谁?”
“嗯啊……许翡……许翡……”
被叫到名字的人用舌头代替性器,复刻梦中相似的频率在穴口抽插,被裴珈拧着身子哭叫着躲。
许翡扣住她的腰按下来,猛地叼住阴蒂大力地吸吮舔舐,裴珈绷紧了身子,尖叫着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来。
他停住愣了片刻,马上趴过去在腿根处啜吸,一点也不愿理浪费。
“宝宝真棒。”许翡舔干净,柔柔亲吻她哭肿的眼睛,小声补了一句,“……这次没晕过去。”
裴珈止不住地痉挛,心想她还不如晕过去呢,没做就潮吹真的很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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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恋线差不多了不想写了。下章估摸收个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