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十几岁的小姑娘见到了让自己走上音乐道路的偶像,语调始终扬的高高的,话里话外都是崇拜。
陈述一直默默听着,直到陈可可说累了,他才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你偶像叫什么?”
“祝愿,是不是连名字也超好听。”陈可可说完又有点失落道:“可惜没来得及加好友,但是师母说她每个周末都会过来练琴。”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陈述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习题上了。手中的笔转了两圈后掉落在试卷上,笔尖在纸上留下一道墨迹。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陈述问了句:“雨这么大,她没留下吗?”
“她吃完饭就回去了,那会还没下雨呢。”
陈可可自然是不会让自家偶像冒雨离开的,要是那时候下雨了,她怎么着都得把人留下来等雨停了再走。
陈述回到家的时候,发现祝愿蹲在了自己家门口。
楼道的声控灯已经坏了好些天了,雨声盖住了他的脚步,以至于陈述走到她面前蹲下,祝愿都没能察觉到。
“蹲在这儿干嘛?”
祝愿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身子随着动作的惯性往后倒,被陈述拉住才不至于撞到墙上。
她淋了雨,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内衣的样式在半干的衬衫下若隐若现,头发也黏在了脸上,整个人狼狈的很。
“你走路怎么没声啊。”祝愿埋怨了句,甩开他的手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陈述挑了挑眉,拿出钥匙边开门边说道:“下次别一个人在门口等我,这边很乱。”
“能有多乱。”祝愿不以为然,她都蹲了半小时了,一个人都没见到过。
“能让我在法制新闻里看到你的那种乱,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锁舌咔哒了一声,祝愿刚想进去,陈述就把门口的路给挡住了。
“不让进?”祝愿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
陈述侧靠在门框上,“这得看你要进来做什么了。”
他身高跟祝司年差不多,保守估计一米八几,祝愿站直了也只到他胸口。
身高差距并没有让祝愿感到被压迫,她照旧是那副高傲的姿态,永远居于人上。
她抬手拉住陈述的领子,把人往下拉,直到自己一抬头就能望进他的眸子里才停下。这样的距离使他们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视线交错的时候,陈述的呼吸明显加快了点。
“你想让我进去做什么?”
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微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像是伊甸园里的禁果诱人采撷。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陈述一只手撑在了门框上,弯腰往前凑近她。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下,鼻尖若有若无地碰到一起,既暧昧又缱绻。
她的眼睫还在滴水,一点点淌过微微上扬的唇角。
陈述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唇,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想操我。”祝愿声音压得很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想操我了。”
陈述笑了,学着她的样子也把声音压得很低。
“想操一个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陌生人吗?祝愿,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祝愿在他唇上印了印,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你喜欢我哭。”这是祝愿今天中午发现的,她一哭,陈述的动作就会变得又快又粗暴。
陈述:“所以呢?”
祝愿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抵在他胸前。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