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间休息室是叁室一厅。
一间办公室,一间衣帽间,还有一间不算大的卧室。
卧室里面还有个淋浴间,床上的叁件套被撑得一枚硬币都能立起来,更别说那半丝生活气息都没有的床头柜。
显然顾淮免从不在这住,连眯一会儿那种时候估计都无。
而现在的姜早早正坐在他身上,把白色的床单搅得皱皱巴巴。
她被抱着从下巴到脖子,亲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好在还残存着一丝人性的理智。
“那个…你这有…那什么吗?”
不知怎么的,姜早早连舔了口他鸡吧这种事儿都做了,却对“避孕套”这叁个字有点儿说不出口。
顾淮免愣了一下停下动作,拍了拍她屁股示意她下来。
思索了间还不忘起身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从抽屉里掏出一盒拆开。
他自然察觉到试图扯开被子裹住自己失败的姜早早,僵硬了一瞬的脸,和往床头挪了半步的犹豫。
这盒套是他刚到这来的时候,母亲闲得要死的佣人来打扫的时候按吩咐刻意放的。
目的很明显,他妈很不爽他这么多年了,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期了。
顾淮免顺着口撕了一些又停下,把薄薄的一片放在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当然不准备解释,为什么房间里会有避孕套,况且这好像也没什么必要解释。
如果姜早早不愿意,哪怕身下的东西快要爆炸,他也会立刻抽身而去,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姜家的小女儿,如果真的做了,确实是个不算小的麻烦事。
毕竟刚回国的时候,他果断地拒绝了和她的相亲。
现在又算什么?
顾淮免望向后知后觉才不好意思起来,手臂抱着自己胸的小姑娘。
非但包不住,湿漉漉的穴和早已被脱掉的奶子倒更加有种欲语还休的媚态。
“过来。”
顾淮免低哑的嗓音下了明确的指令,如果姜早早此时犹豫了,或者说闪躲了,他会立刻消失给她后悔的机会。
可没想到这让原本有丝丝害怕的姜早早,诡异地鼓起了勇气和胜负欲。
看不起谁呢这是!
何况他看起来是个老手,应该不会太痛。
人体是个复杂又精密的机器,性感受有时候不仅仅依靠插入这个动作。
幻想、嗅觉、甚至说……
顾淮免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把她贴在脸颊的碎发往后拢。
姜早早就忍不住被诱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