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低俗。
震耳欲聋。
“你说是不是啊,绫音仙子。”她不看他那炙热的眼。
“怎么你还是仙子……”
“我就做了最放浪不堪的母狗了呢?”她的语气一会高一会低,一会阴阳怪气,一会自怜自艾。
“呐,绫音仙子你说,母狗的下场会怎样呢?”
“云倾亦。”
毫无波澜,没有情绪。
“呀,说不定小嘴要被粗大的鸡巴灌满精液呢?”
“被塞到喉咙里,怎么也呼吸不过来,精液滋滋滋地射进母狗的喉咙里。”她抓住她那纤细的颈部,螓首高仰,眼睛上翻,脸色涨红,好像真的因为粗大的阳物而呼吸不过来。
“嗯额,说不定要肏坏这小花穴,把这淫贱的小逼变成笨蛋小逼。”亵裤终于免不了同它那些难兄难弟一样的命运,静静地睡在地上。
粉嫩,无毛的蚌肉中一条小小的细缝,正泛着莹莹水光。
“云倾亦!”
很好,大声点,再叫大声点吧。
“然后顶进母狗的子宫,把这个子宫都射满小宝宝汁,然后生啖母狗的乳肉。”
“要不要我给你搭个戏台子?”云赋亦冷冷的一句话,彻底结束了云倾亦的绘声绘色。
真是个无情的人。云倾亦敛下睫羽,不悦地弯下了嘴角。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呢?”云倾亦反问道,趁机摸上了云赋亦裙摆处不自然的一条褶皱。
“呵呵,看到姐姐的身体硬了吗?”云赋亦到底不是那种爱精虫上脑的人,闻言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云倾亦,但到底是被触摸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耳朵处凭空染上红色。
“云倾亦,如果你不想飞出去的话,赶紧松手为好哦?”被这样的直勾勾的挑衅,云赋亦的眼早已升起一片阴翳。
“嘛,如果你现在把未来九王妃打飞出去父亲那你不好交代吧。”云倾亦依旧紧握那处不肯松手。
“你说得对。”云赋亦散去眼中的阴翳,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却将云倾亦的脑袋死死往下按到那处褶皱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他重复道。
“姐姐。”她扬起脸,对上了那波澜不惊的黑眸。
他曾是我鞭子下的受害者。
“想吃肉棒。可以吗?”
“少女”撩起了裙摆,眼神示意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我最看不起,最讨厌的庶妹。
贝齿轻咬着那着裤脚,这是最不可轻示于他人,最轻慢、最隐私的衣物,现在正被她缓缓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
恐怖、可憎的强暴者,不由分说的掠夺我珍视多年的处女。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只是不想……
变成一个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的人。
脑海中闪过许多人的人,最终定格到云赋亦淡漠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