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死。
他比从前更持久,更知道怎么折磨得她酸痒难耐、生死不如。
半个小时后,靳岑只觉得双腿麻得失去知觉,骨头散架。男人厌弃抽离,她就整个人滑坐到又湿又脏的地上。
刘世强淡然拉上拉链,看都不想去看地上被他折磨得狼狈的女人。
“你说,吕老六要是知道自己女人像个妓女被我玩弄,会有什么动作?”
靳岑挑眉,抬头看他,“要不试试?”
他抬手摸自己的胡渣,手间还全是她香味。他不动声色注视她许久,“为什么帮那个女孩?宁愿被我这样羞辱,也要帮她。”
她把手撑到地上,几次想要起来,却无济于事。最后,她只能一点点把落到脚踝的内裤往上拉,头靠在墙壁,无力的开口:“这是我欠她的,一直没有机会还,谁知道碰到你。”
他像是无心听她的话,只是蹲下来,和她齐平视线,阴森嘲讽:“这么多年,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睡了多少人,才坐到六嫂的位置。”
“比你想的还要多。”她的口红已经糊到脸上,可扯起嘴角,还是这么魅惑。
“没有吕家群吧。”他笑出声,畅快十足。
他伸出手掌拍她嫩滑的脸蛋,掐着嗓音落井下石,“我早跟你说过了,吕家群不喜欢姐姐。”他的笑意越深,靳岑的脸就越疼。
“只有我喜欢你。”
靳岑哼哼两声,最后毫无顾忌笑出声。喜欢她,就是夺走她的初夜,害她十五岁就堕胎。
她尖锐的笑声刺得他没有一点耐性,他伸手粗暴扯出一长段卫生纸,扔到她身下,像施舍乞丐。
可他依旧不觉得解气,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刚才的兴奋和欢愉仿佛还在体内跳跃。他一把止住她的手,拿起一节纸巾伸进去,用力地按住他刚才侵犯过的地方。
她疼得全身一颤,还没反应过来,他粗糙的手指就拨开探进去。
一时之间,她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
她的双腿忍不住靠近交迭,手攀上他粗壮的手臂,细细低喘,再一次意乱情迷。
看到她的模样,他不禁伸入,靠近她,在嫌弃和欲望的地界挣扎。她却像是情难自禁,搂住他将胸前的柔软贴近他,凑上去胡乱吻他。
他猛地抽出手,拉出一手湿润,然后捧住她的脸。
“叫我阿强……”他命令她。
“你是展哥,是让我的弟弟妹妹们都闻风丧胆的展哥。”
他微微抽离出来,眼神阴郁,却是笑着的。“刚才当着大家的面,我话没说完。你是变了很多……”他伸手滑过她眼角的细纹,“你不再年轻了,却又老又骚。”
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分不清脸液体是他留下的,还是从眼角流下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无情推开她,厌恶伸手擦干净嘴角的津液。
她笑意吟吟,强撑着马桶站起来,整理好衣物。
两人若无其事走到外面洗手台,她捧了把水洗脸,用力擦拭着口红。
“她是不是很像吕家群?”
刘世强正在专心洗手,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他说:“她像你。”
刚才叶一竹把整杯烈酒喝下去的时候,让他想起她。
“像我的阿岑,十一岁的阿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