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芋被他弄得瑟缩着,穴口的肉一开一合,没几下就打湿了腿缝,而蒋淮则的手指压根还没进去,他再次看着她笑。
“迟芋,我以前也看错你了。”
他用了“也”字,是说他们互相看错,但依然互相吸引,随之沉溺。
蒋淮则以前总觉得要离迟芋远一点,或许能够解决大部分始料未及的问题,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不排斥靠近,才是缓解焦虑最好的方式。
迟芋攀着他的肩膀如同勾人的妖精,双腿抬起去缠绕他的腰,主动送上前的美味点心,他乐意品尝,攥着她的脚腕使她的穴口分得更开。
空调温度挺低的,蒋淮则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内里燥热的欲火几近焚身。
只需一步,就能够缓解。
他舔着迟芋的耳垂,右手抓着她的手,缓慢地把自己的手与她的合二为一,紧紧握住。
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他的下身昂扬要爆发的阴茎,也正在一步步往迟芋体内送。
他耳畔能听到迟芋的娇声,她在他身下轻微颤抖,大腿根处却绷直,似乎在欢迎他的横冲直撞,“哥哥,要我……嗯…哥哥,想要。”
蒋淮则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半是理智清醒,一半是欲望汹涌,被迟芋啃破的嘴唇真切的疼,火辣辣的。
这次,不是做梦。
不太多的前戏,龟头入进去,他柔声细语地哄她,“乖,马上就不疼了。”
“放松点儿,紧。”蒋淮则额头渗出大粒的汗珠,忍不住要说脏话,“操。”
迟芋的逼穴紧紧吸住他,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但也让两个人都没那么轻易舒服。
她从前DIY的一根手指和现在他的粗长阴茎根本毫无可比性,撑得她要胀开了。
“想办法啊……嗯啊……哥哥。”
蒋淮则克制着胯部挺动,等蜜液分泌更多,又继续前行,彻底没入时,迟芋仰起头叫唤。
“哥哥。”迟芋想哭,晚上没哭完的那场落寞再次袭来,换成另外一种满足,“唔……”
和蒋淮则梦里预想的感受一样,爽得头皮发麻,比她粉嫩嫩的小嘴还要湿热,他沉着腰快出慢进,她的哭声也因此支离破碎。
他止不住的泪水,那就尽情流出来好了,砸进枕头里无声无息。
蒋淮则动作更猛,腿间软肉拍打出节奏,顶弄着花心,一波淫水冲刷着前端,迟芋就这样到了,高潮后身子软绵绵的。
没等从余韵里歇过来,他又继续开始撞击,是迟芋爱的霸道与强硬,哭得嗓子沙哑,但不是难受,是太舒服,太享受。
“嗯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哥哥。”
迟芋双手指甲抠着他的胳膊,一圈圈的月牙是情欲的证明。
性爱在酒精作用下高潮迭起,到第三次的时候,迟芋已经非常累了,昏昏欲睡,搂着蒋淮则软塌塌的趴在他怀里。
“好困,想睡觉。”她再也没有多余的体力承受下一波攻势,而蒋淮则还没来得及说话。
迟芋闭上眼,心想任他摆弄,没几分钟,轻浅的呼吸声传来,她真的睡过去了。
蒋淮则看着她心不藏事的模样,低咒一句,“妈的,就不该是今晚。”
因为他还没射出来,没释放的精液胀在精囊里,他卖力那么久,身下的女孩说睡就睡。
又实在不忍心在她睡着时操弄她,啵唧一声拔出来,起身,下床,走进浴室。
蒋淮则准备自己解决,还是得撸出来,他也更顺手一些。
冲干净身上汗液的黏腻,他又拿了湿纸巾把她里里外外擦干净,盖着被子阖上眼,卧在迟芋身侧,闻着同样的石榴味。
明明就是同一瓶沐浴露,可蒋淮则愣是嗅出点不同,石榴味在迟芋颈间,就是别样的旖旎暧昧。
初夜。算是与众不同。
蒋淮则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