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a市发生了两件趣事,一件是付家那位神秘的童养媳失踪了,举家上下都在找人;另一件是杨家和陈家忽然宣布联姻,婚期和韩许的撞在同一天。
许慢慢看着这则新闻,百思不解,忽然就反应过来陈琳莉似乎很久没有联系过她了,聊天信息还停留在她让她别去找舒矜麻烦那一天。
杨司桐和陈琳莉因为原主保持着表面的交好,实则相互看不上,许慢慢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两个为什么会突然联姻,难道是和家族事业相关?
怀着好奇的心情,许慢慢给陈琳莉发了微信,却得到已被对方删除的回应。
她愣了两秒,又给陈琳莉打了电话,无法接通。
许慢慢越想越觉得奇怪,又不可能去问杨司桐,想了一下还是去问了韩奕沉。
“不清楚。”韩奕沉说,“应该就是商业联姻吧。”
最近陈家的生意也被打压的厉害,有这个能力的和这个可能性的,也就那一个人了,至于原因,也不难猜。
不过他不准备告诉许慢慢,她本就因为舒矜的事一直有些情绪不稳,告诉她也是让她更忧心。
况且戚时宴让对方和自己婚期撞同一天,也有要恶心他们的意思,不过他因为那件事对舒矜抱有同样的歉疚感,只能暗暗领下这个报复。
六月中旬答辩的时候,许慢慢依然没有见到陈琳莉,她本来去陈家找过她一次,但对方回应她陈琳莉已经出国了。
婚期临近竟然还出国,举家上下也看不到一点喜悦的氛围,这个联姻实在太怪异了。
许慢慢越想越费解,但她也没什么能力去调查,而后又被接踵而来的毕业和婚礼给占据,便不了了之。
韩许两家的婚礼自然是不容小觑的,一应事宜皆是最高标准,主婚纱也是请的国际大师量身定做的。
婚期前一周,主婚纱终于做好。韩奕沉带着许慢慢去婚服店试穿,由于其他婚服早已选定,今日只是来试穿主婚纱便没要求店里清场,来的时候有营业员也告知两人有另一对新人也在试婚纱,两人皆表示不介意。
主婚纱繁杂沉重,营业员去取的空隙许慢慢去了趟洗手间,刚要打开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闯进来。
“干什么你!”
许慢慢一愣,是陈琳莉的声音。
“我干什么,陈琳莉,你别给脸不要。”杨司桐声音压低,夹杂着怒意的语气随之而来。
许慢慢瞪大眼,立马缩腿坐在马桶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我给脸不要?”陈琳莉冷笑一声,讽刺到:“杨司桐,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嫁给你吧。”
“你以为我很想娶你吗。”杨司桐冷声反击,“你这个被不知道多少人操烂的婊子。”
“你!”
啪!
外面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你敢打我?”杨司桐不可置信的说。
“打你怎么了?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几天你也被不少男人上了吧。”
许慢慢震惊得脚趾都扣紧了。
“你,你胡说!”杨司桐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反驳的气焰明显不足:“我没有。”
“呵,没有?”陈琳莉冷冷的说:“你色欲熏心去调戏舒矜那个小贱人,戚时宴那个疯子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被威胁联姻那天,那几个高壮的男人下流的盯着你屁股的时候,你以为我没看见?你也是个被操烂屁眼的贱狗!”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杨司桐燥怒的大喊,几近癫狂的指责:“还不都是你这个贱人惹出的好事,若不是你找人去强奸舒矜,戚时宴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全都怪你!肚子里也不知道坏了谁的野种,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你就是个害人害己的灾星!婊子,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你也是自作自受。”陈琳莉被对方辱骂得也火气大增,“你要有本事去跟戚时宴对峙啊,只会拿我出气,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个孬种!”
两人在外面越吵越激烈,许慢慢战战兢兢的坐在马桶上缩成一团,心跳如擂鼓。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许谩骂吓的差点叫出声,外面的争吵声像是忽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静了下来。
铃声还在不停响着,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许慢慢听到外面紊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完全消失后才敢接起电话来。
“喂。”她嗓音有些抖。
“怎么了慢慢,不舒服吗?”韩奕沉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