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难忍,他说完以后还故意撞我一下,一下子就把我的声音顶了出来。
我心想完蛋了,肯定要被听到了,把头埋在被子里。
随后是急促而剧烈的喘息,好一阵子,他可能也觉得把我弄得太狠了,慢慢放缓了速度。
结果反而比之前更难忍,一点点磨,把嫩红的穴肉带出来,又一点一点再次挤开,完完整整地没了进去。
我整个人都在打颤,脚趾蜷缩,断断续续吐出一口气,同时向他讨饶:“哥,唔…我错了……哥……”
他闷闷地继续送着。
我以为他不打算理我了,但到了后来,他伏在我肩头,问我:“疼,疼吗?”
我说:“还好。”
他突然张嘴咬了我一口。
我那时极其敏感,感官都被放大了,被他咬得直接叫出了声:“你狗啊你!还咬人!”
然后才意识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就想让我疼是吧?”
我想反坐在他身上,好使力挠他一下,但他不肯让我起来。
“还,还接不接电话?”
我只好背过手在空气里乱抓一通:“你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你要是出了事,就不止是我接不到电话了,你让我怎么办?”
他没有再说话了。
从后面抱着我,侧躺在床上,整个人愈发沉郁起来。
后来他起身,丢掉避孕套,一个人去厕所冲了个澡。
我把窗户打开,让风吹一下室内的味道,他回来以后直接蜷在我旁边坐着,带着一股干净的凉意,像是一块铁。
我靠在他肩膀上,把我刚刚翻出来的pocky拿给他吃,他叼着巧克力棒,咬得格嘣格嘣。
我看着他那个样子,莫名想起来我们刚住一起的第二天,他起床看到我胸口的红色印子,眼睛半天没挪开,不太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昨天他咬太用力了,这印子为什么还没消。
我跟他解释脖子毛细血管比较密,容易留痕迹,他低下头,耳朵红得厉害,说知道了。
我们两像是两只老鼠,大半夜,吃了半盒pocky。
他说:“我明,明天转成众包,看看…别的活。”
众包就是不再算平台专送,没有硬性的配送指标,赚得少点,但会轻松很多。
他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十一月左右,我回家的时候,基本上都能看到纪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