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是真的,但戏是假的。”安桐消化了半天才弄懂墨宸的话,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肖纭为了陷害我,不惜那自己的命来开玩笑,甚至还真的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为了让我注意到她。”安桐用力往后一靠,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她就不怕自己真的出事吗?不觉得这种做法很荒唐吗?”“她是跟她的保姆商量好的。”墨宸很随意的解释了一句。“商量好?这种事情商量好有什么用,稍微出一丁点差错,她就真的没了。”“不玩大点怎么能达到目的呢。”墨宸冷静说着:“现在这个环境下,小打小闹,很快就过去了,要轰炸性的效果,就只能付出更大的代价。”安桐摇摇头:“简直无法理解!”“老婆,你不需要理解她,也没有理解她的必要。”“那她想让你看到她什么?看到她发疯吗?”“大概是想让我看到她可怜,心疼她,最后能回到她身边吧。”安桐翻了个白眼,送出三字评价:“神经病!”墨宸很是认同安桐的看法,肖纭现在确实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车子转过一个弯,继续往前开着,隔了一会儿,安桐又接着问道:“那其他说自己被网暴的,也是肖纭找人来演的?”“多半是演的,但至于是不是肖纭找来的,我们还需要再查查看,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安桐忍不住皱起眉头,她完全搞不懂现在这些人都怎么了,说话可以不负责任的张口就来,为了达到目的,甚至连生命都可以不珍惜,可悲又可笑!到家之后,两人飞快的解决晚餐,然后打开电脑,查看陆生发来录音,是肖纭和保姆的对话。不过不是之前的,而是今天新鲜出炉的。今天上午,陆生联系到保姆,表示可以给她钱,但保姆还是不怎么愿意,她认为自己手里握着肖纭的把柄,能威胁她一次,就能威胁她两次,钱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流进自己的口袋,但要是她把这件事告诉陆生,被他给说出去了,那以后就没钱可拿了呀!确实是够贪心,够异想天开。陆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或许你可以威胁肖纭一次,两次,但你不可能一直威胁她,找她要钱,威胁勒索是违法行为,现在肖纭是不希望事情被人知道,但要是真的被逼急了,她完全可以告你,让你去蹲监狱。保姆是个没读过几年书的人,一听要坐牢,吓得腿都软了,连忙问陆生现在要怎么办?陆生告诉保姆,你只要你现在把肖纭演戏的证据都拿出来,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而且你现在说清楚,还有二十万能拿,这笔交易不亏。结果保姆却说自己手上没有实际的证据可以证明肖纭是在演戏,她只是知道和参与这事而已。口说无凭,陆生就想了个办法,他让保姆今天就去找肖纭要钱,然后把两人的对话录下来。肖纭:我不是给了你五万嘛。保姆:对,但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就给我五万,太少了。肖纭: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你什么都没有帮我做过。保姆:如果肖小姐不愿意给我,那我就只好去问那些一直在找我,想知道更多细节的记者要钱了,我想他们应该很愿意掏钱买你自杀只是为了作秀陷害安桐的新闻。肖纭:你敢威胁我?!保姆:我不敢威胁你,但我现在很缺钱,所以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肖纭:你!混账!哪怕只是录音,安桐感觉自己也能看到肖纭那种咬牙切齿,巴不得立刻、马上把保姆给生吞活剥了的愤怒!肖纭:你要多少?!保姆:十万。肖纭:拿着钱滚,以后你要是再敢拿这个来威胁我要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对话到此为止,之后一长段是保姆离开的脚步声。陆生之前电话里说的支票就是这十万块钱,保姆怕自己被抓,不敢要这个钱,就把支票交给了陆生处理。听完录音,安桐撇撇嘴,问道:“何必呢?到最后难看的还不是只有她自己。”肖纭这一步棋走得佷险,但凡墨宸对她还有那么一丁点感情,她都有借这个再次接触到墨宸的可能性,只是肖纭不知道她早就把墨宸对她的爱消耗得一滴不剩,更低估了墨宸对安桐的爱,总觉得可以插一脚进去,实际上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自导自演的跳梁小丑。墨宸把录音发到仇伊的邮箱:“以仇伊的速度,明天一早,这件事情就会真相大白了。”“嗯。”安桐窝进墨宸怀里:“辛苦你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