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烂命一条,也不想交代在她手里。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人在屋檐下,低个头算什么。
我吻在她的指尖,把她的手指含进去,用轻微的、幼犬般讨好的力度咬她。当林逸清再次把我脸朝下按回床上时,我回过头抱住她的胳膊:“我想看着你。”
林逸清把我翻过来,钳住我的下巴,冷冷说:“你可真是下贱。”
真是喜怒无常的人。我一仰头,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可你不喜欢吗?”
林逸清没有说话,但她的动作告诉我她喜欢,她喜欢极了,说到底她也是个肤浅又下流的人。她的喘息声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很没有轻重。她被情欲掌控的样子让我产生了那么一点精神胜利的感觉,我牵着她的手来到身下,仿佛这一切是由我主导,而她只是满足我欲望的工具。
“嗯唔……”我咬住下唇。
我希望能快点结束,可林逸清显然比高中的时候还要精力旺盛,她粗暴地按着我的阴蒂,让它充血肿胀,敏感到一触碰就能让我颤栗。求饶、讨好,什么都没用,我已经捡着林逸清爱听的说了,不指望她能放过我,只希望她不要一个兴奋把我掐死在床上。
两根手指一起探进来了,虽然穴口已经足够湿润,可我还是觉得刺痛。我扭着身体想要逃跑,但只能被牢牢钉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眼前的灯光开始恍惚,我胡乱把床单抓成了一团。摇晃的身体、激烈地喘息、累计的快感,所有的刺激都把我带回了好几年的那个周末,我们如同动物一样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做着最原始也最愉悦的动作。
高潮来得很快,我呜咽着泄出了身,猛地抬起腰,半天才无力地倒回床里。
我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可林逸清却衣冠整齐,只有指尖黏腻的液体透露出靡颓的气息。她整个人盖在我身上,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我闭着眼睛喘息,只能靠听觉感知这一切,不知道她具体又作了什么妖。
直到我感受到了并非她手指的东西抵在我穴口,我才再次睁开眼。
“别,”我摇摇头,“林逸清,别。”
那是一个小玩具,粉粉嫩嫩,看上去毫无攻击性,尺寸却异常得大。这种东西的设计完全不合理,谁会需要这么大的小玩具?一根手指已经可以让我高潮,我知道林逸清根本不只是想上我,她还想虐待我。
在我的求饶声里,林逸清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把我散在脸前地头发撩到后面去。
“怎么露出这副表情?”她问,“你没和王韩做过吗?”
我去她爷爷个腿,这几年我穷得都快饿死了,哪还有这种心思。“我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捏着哭腔说到。
她是满意我的回答的,我以为她会放过我,实际上我确实感受到小玩具稍微远离了我的下体。可我马上反应过来,我永远、永远不该把林逸清想得仁慈,稍微的退却只是为了调整方向前进,下一秒,我就被她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
我不受控制地撑住她的肩膀,好让自己在这狂风暴雨之中找个支点。
下体撕裂的感觉难以忽视,它的尺寸太大了,我不能感受到一丝快感,只有随着它不断进出带来的疼痛。
“唔,”这次我的哭腔不是装出来的,“你想捅到我胃里去吗?”
“如果你叫得好听一点,也许我会放过你。”林逸清说。
于是我抽咽着呻吟,我喊她的名字,抹着眼泪求她轻一点。
“如果你扭得再骚一点,也许我会放过你。”她又说。
于是我只能扭动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我敞开腿方便她进出,勾在林逸清身上和她贴得更近。
“如果你主动一点,也许我会放过你。”
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了,她不可能手软,正如我高中的时候也从没手软过。可我还是搂着她,亲在她唇上,我主动伸出舌头舔吻着她的舌,唇齿间咸湿的液体是我控制不住流下的泪水。
林逸清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我也终于从这粗暴的性爱中品鉴出了快感。渐渐的我的呻吟成了发自内心的讨好,我渴望她能再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
“你知道吗,”林逸清的声音依然是清脆且好听的,“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十分的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