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与他短暂的分别,使我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渴望,我对他有了女人对男人才会有的那种诉求,好不容易再与他相见,那份情感不受我控制的直接爆发了,为了让他产生不能再与我分离的意识,我在你太爷爷的面前,说了些近乎贬低他的话语;
你太爷爷听完我的讲述,把他喊答应了,让我俩一起重建新山林军,他本来是挺高兴的,可你太爷爷又说了一句话,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你太爷爷对我和他分别做出评价,说他志大才疏,说我志疏才大;
这八个字,我听了很是高兴,这等于是让他直接理解我的重要性,他听了之后,却是因此恨上了你的太爷爷;
之后,他不顾我本人的反对,给我改了名字,还让我做新山林军的军长,我和他的矛盾就是从那之后,才慢慢开始积累的。”
听了张志元帅的表述,孙宇和的面色突然有点古怪,他稍稍缓了一下,才追问道:“从您的讲述中,我怎么感觉好像还真是我太爷爷的错呢?”
张志元帅装作没有看见他表情的变化,低着头,轻声说:“如果没有发生后面那件事,我恐怕也会一直怨恨你太爷爷的。”
孙宇和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直接问:“是不是你们双元省第三个任期时,发生的那件事情?”
张志元帅抬起头看向他,脸上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苦笑着回答:“你果然调查过了,不错,那一任第五年年中,小林的妻子突发极其严重的心脏疾病,能救她的唯一方法是换心,而她的心脏配型成功对象,是一名嫌犯;
小林为救妻子,竟罔顾司法公正,准备强行活取对方的心脏,我为了他的名誉考虑,出面制止了他;
那天晚上,我让人将那名嫌犯,移交法家学社的法院,次日一早,小林的妻子去世了;
为爱人发疯的他,打算杀了那名嫌犯,给他妻子陪葬,我告诉他,嫌犯已经被我连夜转移了,因此暴怒的他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揍完之后,他才告诉我,曾经我对他的那份情感,他当时便已察觉,不说破,只是因为他觉得太过恶心,又想给我留点面子,他属实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借机害死他的妻子;
小孙,他当时竟然用变态这个词来形容我,你知道我听到之后有多么的难过吗?从这件事情之后,他真的不再顾及往日的情份,我俩的矛盾算是彻底的坐实了。”
听到两位元帅之间,竟有如此猛料,孙宇和终是没忍住的惊呼道:“张老元帅,您可真是颠覆了我的三观,困扰我那么久的疑惑,答案竟是这么一回事,闹了半天,里面好像真没有我太爷爷的事啊!”
不在乎孙宇和语气里透露出的些许歧视,张志元帅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他,认真的问:“小孙,如果有一个男人告诉你,他喜欢你,你会嫌弃他吗?”
反应过来自身好像说错话的孙宇和,听到张志元帅颇为尖锐的问题,仔细的想了想,态度端正的回答:“我肯定会拒绝他,但我不会嫌弃他,喜欢谁是他自己的事,被谁喜欢则是我的事,有人喜欢我,我应当开心才对,嫌弃鼓起勇气喜欢我的人,那令人恶心的应该是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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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的态度发生变化,张志元帅低下头笑了笑,喃喃又问:“你觉得真正喜欢你的人,会让你痛失所爱吗?”
再次仔细的想了想,孙宇和仍以端正的态度回答:“不会,真正喜欢我的人,我放个屁,他都会说是香的,我的所爱,他保护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去伤害她呢?如果爱我的是个女性,她会为了得到我,与我的所爱去争斗,可能会令我的所爱受到伤害,但绝不会是故意的,如果爱我的是个男性,出于对男人本性的了解,他更不会做伤害我所爱的事。”
从孙宇和这里感觉到被尊重,张志元帅又抬起头看着他,轻声说:“小孙,他如果也像你这样想,那该有多好啊!可惜……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还有问题的话,继续问吧!”
察觉张志元帅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本还有些小问题的孙宇和,识趣的说:“没有了,我一共只准备了五个问题,您刚刚全都解答了,我已经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听到他亲口说已经没有问题,张志元帅强打起精神,严肃道:“既然这样,请你兑现之前的承诺吧!”
孙宇和自然是信守承诺的,出于好心额外提醒了一句:“可以是可以,只是我希望您能向我保证,听完之后,别太激动。”
本来心情尚还算是平稳,自觉没有问题的张志元帅,见孙宇和不爽利,冷声不悦道:“说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还怕我承受不住嘛!”
瞧他似有些不耐烦,孙宇和咳了一声,直接说:“您都这样说了,那我可就直说了,您家圆圆在我家里,完成了从姑娘家到妇女同志的转变。”
只这一句,惹得张志元帅愤恨咆哮:“孙宇和!你小子狗胆包天呀!”
被他突然一吼,吓得站起身来的孙宇和,急声向他辩解:“您答应我不激动的,而且那也不是我干的呀!”
见孙宇和站起来,怕他溜走,也跟着站起来的张志元帅,怒瞪着他的脸,吼声问:“是谁?你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跟你小子没完!”
孙宇和往自己身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唾沫说:“您这么激动,我哪敢说啊!”
未等张志元帅出声回答,一道女声幽幽的传入孙宇和的耳中:“没事,有我在,你只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