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女闻听此言,咳了一声说:“我不是已经给你解释过了吗?”
黄花大闺女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精致的衣饰,哼了一声说:“我就是想不通嘛!大家都是普通化妆,就咱俩特殊,凭什么呀?”
老妇女看着他还挺耐看的脸蛋,偷笑了一声,板着脸说:“凭什么?凭咱俩动手打了人,总得要给人家一个态度吧!”
听他这么说,黄花大闺女眼眸一亮,认真的反问:“官长,你不是说小军长会给咱们撑腰吗?现在这样,真有必要吗?”
老妇女见他这个样子,瞪了他一眼,小声的回答:“叫妈!不然的话妆不白化了吗?你小子就把这个当成是化妆侦察,小军长知道了我们打人的原因,肯定会给我们撑腰,只是,咱也得替他想一想,态度都不做到位,他去跟上面扯皮,也没有话讲,你说是不是?”
黄花大闺女听他说的也算在理,低下头无奈道:“唉!反正都这样了,你怎么说都行!”
瞅他一副‘我已认命’的表情,老妇女咧嘴笑着说:“哈哈!这个心态就对了,你自己不也说过,不能让我一个人挨训的话吗?咱俩这才叫‘官兵一体,不分你我’呢!”
华国历,七十三年,桂月微日,巳初四刻已过,农学兵团省,军部指挥中心,两名参谋望着已经快要堆成小山的待确认申请报告,脸色阴晴不定。
长的较纤瘦的参谋军官,一把推开身前桌案上的纸山,双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语的抱怨道:“大彪,你说盐正省这么搞是什么意思?这都基本上快要达成一对一盯防了吧!大演习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壮汉参谋认真的一封接一封看着报告,同时回答:“二货,我感觉这里面可能有事,咱俩可别瞎决定,刚刚我已经将事情报告上去,老帅办公室那边回应,他过一会儿会亲自过来。”
揉着太阳穴的纤瘦军官,扭头看了壮汉一眼,疑惑道:“报告发了有多长时间啊?”
壮汉参谋埋头看着报告,回了一句:“按理说他应该快要到了。”
他话刚说完,又是一声先声夺人:“谁快要到了?我怎么每次来,都发现你们在偷懒?”
两名参谋闻言站起身,向农老帅敬了个军礼。
农老帅简单的回应了一下,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然后才问道:“你们汇报说那些申请报告,都是关于要求确认盐正省具体参演人数的申请?”
纤瘦的参谋军官点了点头,直接回答:“是的!我和大彪都认真仔细的分辨过,除了我们这边没有,其它几个老帅都是一封接一封的往我们这边发申请报告。”
农老帅扭头看了看视讯屏,淡然的问:“我们的人有没有被监视呀?”
壮汉参谋看了参谋军官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回答道:“一样,基本上都被那边给找出来了。”
农老帅转过看了看他,笑着说:“呵呵呵!小混球还真不是吹的,盐正省果真是龙潭虎穴啊!”
纤瘦的参谋军官见农老帅竟然还在笑,无奈道:“老帅,这是夸人的时候吗?”
农老帅不高兴的望向他,淡定的说了一句:“怎么了?急什么急呀!”
壮汉参谋挠了挠后脑勺讪笑着说:“其余的几个老帅,可是在等我们这边的回话呢?根本就没有的东西的我们该怎么回答啊?”
农老帅摇了摇头叹息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做事情闯劲有余,稳重不足,你们以为那几个真的不知道我这边没有他们要的东西?他们都是和我一样的老元帅,哪个不是鬼精鬼精的?这些所谓的申请报告,只是在向我表示不满,毕竟人家盐正省只用了短短几个时辰,就把我们这边派过去的所有的持证神祗,全方位的给盯死了,他们老脸有点挂不住,但却都想让我先带头冲锋,我要是真急了,那不是上了他们的圈套了吗?”
看农老帅说的信誓旦旦,纤瘦的参谋军官摊了摊手说:“老帅,即便真如您说的这样,可依旧解决不了大演习当前面临的困难呀!”
农老帅又看向视讯屏,呵呵笑着说:“哪来的困难?我怎么没看见呀!你们只管继续观察战场的一举一动,几个老家伙那边,他们若是再问,你们就直接告诉他们,就说农人云已经知道了,正在与盐正方面沟通协商,具体情况,你们也不清楚。”
壮汉参谋愣了一下问:“老帅,这样说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农老帅闻言转过身瞪着他们俩,直白的说:“屁的问题!反正你们还是记住那句话,本次大演习首要目的是确实找到孙宇和的隐藏位置,如果你们看见有谁发现他本人了,立刻第一时间告诉我,听清楚了吗?”
两位参谋站起身来,同时行了军礼,口中齐呼道:“明白!”
农老帅见事情已解决,扭头便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