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吃完饭,顾佳茗想洗碗,可贺睢沉不让,全都一手包办了。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也不知道我们乖乖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我家乖乖眼光那么好,选的人肯定不差,外婆相信你的眼光。”
“妈,你和她说这个干嘛?她还要上大学呢,都没出社会。”
“你怎么这么古板啊,乖乖都成年了,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从校园走到婚纱有什么不好。乖乖,你在大学想谈就谈,恋爱自由,只要那个男人值得就行。别跟你妈一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妈眼光不行,不代表你不行。”
“但你记住,一定要先爱自己,再去爱别人,一旦顺序弄反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你妈就是反面例子。”
“妈,能不能别说我了。”
“怎么不能说你了?你失败了,还不能让我当案例教育乖乖。”
于是,外婆和妈妈吵了起来,吵得面红耳赤,争论不休。
顾佳茗想到这里的一切,鼻头发酸,可看向那个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男人,又觉得自己十分幸福。
现在的日子,美好的就像是偷来的一样。
下午贺睢沉出门了,并没有去镇上,而是问了当地居民,哪里有野荠菜可以挖。
“山脚下很多。”
贺睢沉去了山脚,只看到满地的野草,实在分不清哪个是野荠菜。
他胡乱挖了一通,又让村民帮他看看,一篮子里面竟然只有几颗是荠菜。
荠菜竟然也分好几种,它长得和草有什么区别。
贺睢沉从未觉得认野菜这么难。
最后没办法,给村民钱,让他一直跟着自己。
村民:谁懂啊,城里面来的大老板,分不清野草还是野菜,竟然给自己五千块,陪他挖一天?救命,这钱也太好赚了。
一下午结束,他总算是认识了荠菜。
挖了一些回去,放在墙角藏起来,等晚上顾佳茗睡了,他还要研究如何和面做饺子皮。
他晚上尝试做了一次,面不行,调的馅也不行。
好在距离过年还有几天,一定能赶得上。
因为家里有白事,不能买红对联,看着不够喜庆。
但家里买够了烟花,也买了去祭拜的东西。
顾佳茗去祭拜外婆和妈妈。
“如果你以后想的话,可以把她们带到帝都,安葬在贺家的墓园里。这样你想见她们随时都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