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属于家族中的反叛者,但血里依然流淌着近似的疯狂因子。
克蕾莎微微侧头,看见他的手指关节上有淤红,是刚才殴打前台导致的。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见过巫师像这样使用暴力。
这种倾向让她更加恐惧忧虑。
小天狼星拉着她的领子,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勃起了。
他在阿兹卡班呆了二十年,在帷幕里浑浑噩噩不知多久,上次碰女人还是青春期的胡乱摸索。跟克蕾莎上床极大地缓和了他的性饥渴,给他疲倦伤病的身体带来莫大安慰。
他把她用力压在浴室门上,感觉到柔软的胸脯顶着他的前胸,又略有些满足。这可能是这段婚姻中唯一的好处。
克蕾莎紧张地感觉到他用龟头擦了擦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往上抵,轻柔地戳开唇瓣。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小天狼星皱着眉问。
“为什么我现在要吃东西!?”
“因为你看起来快要晕倒了!不是说低血糖吗?”小天狼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的,克蕾莎也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但不是因为低血糖。
而是因为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对着她的私处戳刺。她很容易地想起了周末混乱不堪,尴尬痛苦的“交配”。
“别管了,赶快结束。”她用力地咬自己的下唇。
小天狼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克蕾莎每三句话就有一句在催他快点,她根本不知道一个优质丈夫的标准是什么。而且作为妻子,她的态度一点也不好,根本无法沟通。
她肯定不会跟他达成意见一致——单纯地享受包办婚姻中“性”的部分。
小天狼星潦草地用龟头蹭了蹭入口,然后把它用力推进去。里面热乎乎的,软得不像话,除了入口箍得有点不舒服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克蕾莎倒吸一口凉气。
她以为只有第一次是痛的,但现在看来第二次也没好多少。
她从来没想过放一个这么大的异物在身体里,来回移动。这不就像擀面杖一样吗?甬道里的每一寸肉褶都被碾平了,阴茎隔着薄薄的粘膜搅动她脆弱的内脏。
她突然心悸,产生了很恐怖的感觉。
“停、停下……”
“什么?现在?”小天狼星才刚进入状态,他很勉强地停住,“我都说了你该去吃点东西!”
他紧紧皱眉,眼角能看出淡淡的痕迹。即便行为像青少年一样跳脱,也无法掩饰他已经年长的事实。
克蕾莎回过神来,又连忙摇头:“算了,继续吧。”
“我不是一辆车,可以想刹就刹的。不要再突然喊停了!”小天狼星“啧”了一声,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他被软肉紧紧包裹,很快全心投入,找到节奏。硬物进出律动,阴囊一下下地拍打她的大腿。每次往上操都会把她的身体顶起来一点,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克蕾莎艰难地喘着气,体内摩擦的热量好像要把她融化了。
她喉咙里发出小提琴般的滑颤音,听起来非常可怜。
小天狼星又挺身插了她几下,见她憋得难受,就松开了她的领带。
克蕾莎的头无力地偏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溺水的人一样,浑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