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抬,她自觉勾上他的腰身。
阳具明明都已经溢出水泽,他却一下一下在她穴口试探。
她内里早已迫不及待,穴口一张一合想要将他吃进。
她勾着他的腰身往上够他阳具,他却往上抬让她求而不得。
声音带着难耐的哭腔:“兄长,进来。”
他早已想要她,可为了听她这一句生生捱了这么久。闻言他不再犹豫,向下一刺,刚刚进入顶端他便想起她说的轻些。
他只好耐着性子,慢慢进去。
兄长的阳具进来了,他正在一寸寸深入,他好粗,撑得穴口好涨,可里面却又被他抚慰得舒坦,痒意被他的进入止住一些,在他抵达花心按兵不动时又痒起来。
她忍不住夹他,他却只是靠在她耳边问她痛不痛。
“兄长,不痛,你动一动。”
他轻轻抽插起来,又慢,又浅,磨人得很。
不仅止不住痒意,反而更加渴望。
她只好自己上上下下迎合他的插弄。
痒,她觉得里面的痒渗透肌肤,脑子都痒起来。
“兄长,用力呀。”
身下插弄得快了起来,大开大合,粗大一下一下破开内壁,穴肉一下一下合拢。
花心就是鼓面,他像是打鼓一样次次撞在上面,将她撞得酥麻爽快。
身下水液搅动的滋滋声在封闭的马车内规律而响亮,苏怜听着觉得刺激又色情。
兄长顶弄得好舒服,内壁被他磨得好爽,快感一次一次累积在穴中。
兄长突然减小了幅度,加快了速度,苏怜被这快速的摩擦带得浑身颤抖,乳肉像波浪般荡起,在她身上跳跃。
看到她的这幅模样,他更加用力撞击,似乎她不是他的幼妹,而是受他鞭笞的囚徒。
快感将她淹没,她已承受不住这又重又快的撞击。
她憋着气息在兄长身下绷紧身子到达高潮。
水液不断喷出浇在他的顶端,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很想不管不顾继续在幼妹身下抽插,可他知道她承受不住。
细水长流,他停住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高潮之中的安慰。
白光渐渐散去,兄长又轻轻抽插起来,由轻到重,由慢到快。
才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内壁疯狂蠕动,夹着兄长凶狠的阳具。
感受到幼妹又受不住了,他叹了口气,轻缓下来。
“苏怜,你怎这般不禁受。”
她眼中泪花将落不落,被他轻柔舔去,嘴唇向她靠近。
兄长的唇总是清凉又柔软,他喜爱春山雪,便也将春山雪的味道渡给她。
兄长的舌尖柔软,带着春山雪的清甜,寻到她的舌尖便与她纠缠起来,口里水液搅动的声音淫靡不堪。
他的手抚上她的乳肉,慢慢抓握揉捏。
身下轻缓的抽插在昏暗中水声粘腻,已满足不了被他挑起的情欲。
她用力夹穴,期盼兄长用力些。
想来他是懂她的,他放开她的唇,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抬,性器狠狠撞击,发出咚的一声。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缝,刺痛却不似上次那般疼,隐隐中还有撩人的爽意从中泄出。
兄长一下一下抬起她的腰身向他撞去,很慢,可是这个姿势极用力,次次都能将她花心撞开一个细口。
刺痛缓缓适应,更多的是快感。
弄穴的声音在车内响亮得很,一次一次拍在她的耳膜,随她心跳频率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