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的兄长,苏怜的脸又红起来,昨晚兄长揉她下身的画面历历在目,现在亵裤里都还有些粘腻。
马车动起来,她开始晕晕沉沉。
他抬头看她皱着眉,起身走到她身前。
他的手碰上的一瞬间她便清醒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她,一手打算盘。
她僵硬的横在他腿上。
他心中无奈,微微叹气:“头晕可好些了?”
昨晚才被兄长按揉,现下他抱着她,她自然是晕不下去的。
“兄长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他面色平静,提笔记账:“为兄昨夜喝了些酒,不胜酒力,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松了一口气,放松身子安心躺在他身上。
兄长不记得便好。
她窝在兄长怀里,觉得头晕好了许多。
……
他们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苏怜身上明眼的伤都已好全,走路也无碍,只是兄长还是要夜夜为她抹药。
他的手一下一下揉着小腹:“可想学经商?”
苏怜一愣,她从未想过往后。
在临泉寺时,每日无甚要事,她便喜欢在闲暇时分去藏书阁中借阅典籍,其中多为佛理。
但既然兄长这样问,她便也想学学。
“兄长,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将家业做到这般大的。”
苏修权当她在夸他,有些愉悦,他弯了眉眼:“那明日便随兄长去瞧瞧。”
……
苏修也没想到楼家家主这么难缠。
“我这批货可是西域而来,商队这么多日也有些疲乏。久闻长安乱花迷人眼,不若苏公子请我们兄弟几人去环翠阁歇歇,这批货也就算作苏公子的了。”
他不动声色看了身边的幼妹一眼,她露出的双眼神色疑惑,显然听得云里雾里。
“既如此,自然是要随楼伯心意的。”
楼家家主爽朗大笑:“苏公子果真爽快,不若现在就去!”
苏修起身:“请。”
楼家家主出了隔间,苏修眉眼柔和:“为兄还有最后一步便能成了这单生意,你先随阿忠回去。”
苏怜见识了兄长谈价时的沉稳思敏,却不懂为何不将最后一步教给她。
“兄长,环翠阁是何处?为何我不能随你一起去?”
苏修耳尖略红:“乖些,这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兄长明日再回去,今日你须记着自己抹药。”
她上了马车便让阿忠掉了头,兄长的表现有些奇怪,她想去瞧瞧究竟为何。
偷偷进了环翠阁她才知道为何兄长会不让她来,这儿简直是——有伤风化!
男女行为放荡不羁,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她尽量避着人走,可这儿又哪里没有人。
一个醉汉拉住苏怜:“新来的?环翠楼何时竟有了这样的蒙面新意,让大爷看看这双秋波下是怎样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