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月饼了?”周熠故意的调侃落在门后。
程濡洱不答,牵着她往地下停车场去,一路上沉默寡言。
回去的车程很快,芝华的车被留在停车场,和兜兜一起挤上后排,兜兜再次拱得芝华往左贴,肩膀紧挨着程濡洱的,没余出一丝缝隙。
他没有别的动作,仅仅握着芝华的手,十指相交纠缠着,像两撮越缠越紧的绳,摩擦生热烧得人心里发慌。
安静的月色下,芝华牵着兜兜走进房子,房里冷清得和外面截然两个世界,完全没有节日的样子。程濡洱独自站在矮柜前,不紧不慢卸下腕表,入户灯的明度逐渐变亮,照着他脚底一个圈,孤寂的氛围愈发浓烈。
客厅的灯被按亮两盏,照不透空荡屋子。
“你从前是怎么过中秋节的?”他转头很平淡地问,挽起袖口的手臂垂在身侧,露着起伏的肌肉线条。
“和大家差不多,吃月饼、看月亮。”
“嗯……”他思忖着,从茶几下抽出一盒糖果,找了几颗不同口味的,放到芝华手里,沉声说:“没有月饼,用水果糖代替吧。”
芝华看着手心的糖果,包着不同颜色的糖纸,和他头像的糖是同一款。
“这款糖,我以前也很喜欢吃。”芝华又弯起眼睛笑,她不知道她这样的笑多让人心痒,好看得他不舍得让别人看见。
“吃一颗试试,也许味道变了。”程濡洱一双眼看上去水波不兴,声音却逐渐紧绷。
芝华便安静地剥开一颗,两根手指捏着送进嘴里。清淡的水果味散开,甜丝丝钻进口鼻,程濡洱喉头一紧,在她抬头看过来的瞬间,低头吻下去。
甜味随着唾液漫开,一颗小小的硬糖,在两人的舌尖翻滚,磕着彼此的牙齿,又被灵活的舌温柔裹住,像贝壳裹一粒不慎卷入身体的砂石,直到完全融化。
“味道变了吗?”程濡洱吸着她甜腻的舌尖,吸得她在掌心发抖。
“嗯……没……”芝华的声音被他汹涌的吻吞没。
沙发上打瞌睡的兜兜翻了个身,一根抽开的皮带跌在它毛茸茸的耳朵边。芝华被压到落地窗前,上衣被他的手臂顶得翻起。程濡洱压着她单薄的脊背,手指钻进内衣,指腹轻蹭她硬起的乳尖,鼓起的裆部压在她肉感的臀,时轻时重地撞。
芝华双手撑着玻璃,指尖是坚硬冰冷,唇舌被滚烫包裹,恍然分不清冷热,一边颤抖一边淌着细密的汗。身上还是那套纯棉的衣服,是她为了做家务才穿的,适合做贤妻良母的衣服,此刻被程濡洱褪下,堆在二人交迭的腿边。
几乎裸身贴在玻璃上,芝华一瞬间冷得僵住,莫名的热又冲上来,烘得她好似缺氧,抬着头大口呼吸。
程濡洱压下来,堵住她大口呼吸的嘴,舌头更深地往里钻,要钻到她心里似的,吻得她眼角湿透,腿间也湿透。
“为什么来见我?”程濡洱松开她的唇,细细啃她白净的脖颈,声音闷在唇齿间。
“因为……想和你一起看月亮。”芝华轻喘着答,双乳被压得变形。
平静的黑夜里,大块落地窗是一块模糊的镜子,映着他们重迭的身体。芝华看着小小的自己,嵌在程濡洱怀里,他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不紧不慢往下探,拨开两片熟透的阴唇,就着滑腻的水泽埋进去。
芝华第一次眼看着自己被撑开,玻璃上的模样不甚清晰,但身下被破开的触感,让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程濡洱粗喘着吻她后颈骨节,撑开吸咬的穴口,将自己肿胀的阴茎送进去。
龟头刚撑开一点,芝华就被弄得腿软,汗湿的手指扶不住玻璃,虚浮地往下滑,又被程濡洱压住。他抬起芝华的左腿,看她对着落地窗打开腿心,露出吸含着肉棒的花穴,吃力而努力地吞着他。
身后一重,滚烫的肉刃破开芝华湿透腿心,硬邦邦顶进去,插得身下人呼吸一顿,喉间溢出可怜的呻吟。
他停了数秒,适应紧致的包裹,浅浅顶弄起来。
“慢、慢一点……”芝华被插得又疼又痒,乳肉在光滑的玻璃上摩擦,头脑昏沉得只剩娇喘。
“慢不了。”他哑声答,双手揉住被压得发红的乳,两颗乳头晃动在月光下,红得勾人。
阴茎每次只拔出一点,被吸吮着再重重顶回去,发狠地肏弄,几乎要撞碎她的心脏。
单在这件事上,程濡洱一贯引以为傲的忍耐和理智,像失控的阀门,总忍不住狠戾地插,将自己埋进她身体深处,让她像一条无根的藤蔓,只能攀着他,依附他给的雨水。
“月亮好看吗?”程濡洱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失焦的双眼正对沉睡的月亮,一寸寸往更深处凿。
“好、看……啊……”芝华被捣得脱力,呼出的气化成玻璃上的雾,昏黄的满月悬在雾里,“呜……太深了,要撞碎了……”
粗长的阴茎在体内跳动,撑开她紧窄的甬道,炽热地往里捣弄,撞得她臀肉被挤开,紧贴着程濡洱小腹硬挺的肌肉摩擦。
“那就碎在我怀里。”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凶猛,每一次都要顶穿她似的,肏得她骤然缩紧,一阵极致的吸咬,绞得程濡洱腰腹一顿,猛然拔出来,射在她白腻的臀上。();